身后的拥抱过于炽烈,竟让她一时间忘了挣脱开。等到她思绪回归正轨,拥着她的双臂已经缠绕的如同铁丝铜线那般无法脱离。
“云朗哥?你该休息了。”
她不敢回头,心跳得犹如擂鼓。
而身后的男人不言语,轻而易举将她抱起来带进浴室里。然后他终于肯松开一只手,旋开了浴缸上的龙头,又快速回来抱着她。
他的手依然落在腰上,盈盈一握手感极佳。他来回抚摸了半晌,池水已经满了快一半。
男人斜睨了一眼,突然变得强势霸道,这次不甘于只在腰间抚摸,他顺着腰线一路向上,悬在胸口上方,毫不迟疑地落了上去。
“啊......”她叫了一声,柔弱可欺,他眼睛睁大,没能阻止他的进犯却让握着绵软的大手加大了力量。
上次从家里回到军营的那天晚上,他就做了一个这样的梦,梦里的女人身段也像今天的她这般窈窕,面容不清楚,却也生着一头雪白柔软的长发。
他把她压在床上,好似也能听到这样的叫声。坚硬的胸膛和少女柔软相贴,那些发丝就如同藤蔓一般身体上纠缠,又贴在她汗津津的小脸上。
粗糙的大手揉着女孩一侧胸乳,她脑子一下空了,这时脚下一暖,定定地低头去看,才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漫出来了。
下一秒,她身体悬空,落入温暖的水里。
“哥哥!”
女孩呛了几口水,不等她起来,眼前的光亮便被挡住高大的人墙挡住,紧跟着压入一个魁梧的身体。水花瞬间凌乱四溅,浴缸的边缘水流如柱。
薄纱的裙子湿了水之后如若无物,勾勒着玲珑诱人的身子,把美好揉得朦胧。沉云朗看着她胸前清晰可见的胸衣轮廓眼眸渐暗,大掌摸到领口。
她还怔然着,身上的裙子已经被男人褪掉了。温水包裹她的身体,没了那层薄薄的防护之后她更惶然,纤手颤巍巍地摸到浴缸边,用力抬起身子。
两人身体紧密贴合,她瞬间便感知到男人身体的变化。
她虽然没与人亲密过,也知道那是什么。洁白的小脸蓦地爆红,温度几乎立刻能烘干脸上的水珠。
粉唇颤抖,开口时声音慌张得不像她自己的。
“云朗哥......你想做什么?”
男人舔了舔唇,“做你。”
手一紧,汗是冰凉的。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一滞,停住将要剥开她胸衣的手,慢慢抬起头。黑灿灿的眼睛并不清明,泛着一层薄薄水雾。
雾气将他视线氤氲,眼前的人他眨了几次眼也真的看不清,只有声音熟悉舒服。
是小兔子的声音。
他忘记了这些年中的很多事,但是记得她长大了,那么漂亮,那么诱人。竟然能让清心寡欲的人一下起了邪念。
与她相关的春梦已经做过一次,如今不清醒,只当是第二次,更加无所顾忌。
沉纯歌与他相识七年,从未见到他表情如此。
禁欲的人脸上不该如此深情,特别是那双眼睛里,找不见一丝惯常的冷淡,只剩她的影子和温柔。
“兔兔......”
他垂下眼睫,仰头呢喃一声,极其轻微的声音,却足以让她浑身一颤。她也饮了酒,像是为自己找到了荒唐的勇气和理由,想要推开他的手慢慢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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