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别去找人刻字知么?”
顿了一,梁洛又说,“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以后,应该会有以后,还会有的。”梁薄认真听着,察觉到梁洛把“应该会有以后”这句话说得很小声,突然没来由地恐慌起来,手张地住了梁洛的胳膊。
“你会离开我,是不是?”
“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梁洛只是这么说就已经让梁薄开心得不行,大大的笑容爬上了梁薄的脸,以至于她并没有发现梁洛表的讳莫如。
梁洛尽量轻松地说完话,还略显俏地向梁薄摆了摆手。“好了现在可以去洗澡了,晚饭见。”
“晚饭见。”梁薄摸着脖颈上的黑石,觉得安心极了,仿佛这生来就该属于她,任何人都无法抢走。哼着轻快的小调,梁薄的心从来都没有这么好过。只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梁洛用宽大的风衣遮挡住了若隐若现的左手。
时间又过了一年,生活依旧像从前般继续甚至更胜从前,梁洛时常跑到梁薄家里讨教厨艺,时常拉着梁薄去商店血拼,有时会在梁薄家里过夜——这没什么大不了,本来两个人的家就只有一墙之隔。
但是,太自然了。梁薄时常会觉得这样太自然了,自然得顺风顺挑不任何病,但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这样想着,坐在沙发上看书的梁薄突然受到上的异样,那只躺在她上的大型犬不断地翻给她捣,仿佛是故意要引她的注意力。
“饿了我就去饭,不饿你就乖乖看电视老实一。”
锁骨一凉,梁薄突然觉到大型犬低于常人温的肌肤贴了过来,手也摸上了自己的脖颈,然后听到对方略显淡漠的声音响起,“我有话要跟你说,很重要。”
梁薄作势要起来,梁洛却拉着她说这样就好。
那,这样就好。
“你这么聪明,该想得到的,我不是普通的人类,我甚至不是人。”梁薄表示了解,示意她接着说去。
“你是不是时常梦见那个算命人?时常听见那句话?”
梁薄接着她的话茬说了去,“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
“是啊,梦中不觉,我们现在,就是在你的幻梦里,而这梦,你已经了两年了,我不能再这么自私了,我必须把你带回去。”
梁薄突然变得咄咄人起来,“可你怎么确定带我回去不是自私呢?!我愿意待在这里,你说过你会永远陪着我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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