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才能这么游刃有余啊?明明是个考前替他突击复习都没法集中注意力的笨,从哪里学来了这么多、这么多里胡哨的招式…将自己耍地团团转,他很得意吧!
“够了,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要回家了。”生气地推着他的肩膀,酸的手还有些颤抖。绞起双掩饰间的隆起,拼命克制着即将脱而的,试图拿开拦在腰上的胳膊。然而适得其反,被虎次郎反客为主地压在了。
“不可以。”他的脸埋在自己颈间,半晌后有闷闷的声音传。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他收胳膊让两人贴的更近,“不可以,说好了要试一试的。”
一侧的耳钉被温捂到发。偶尔确实会发生这样的事,没有理解现状的家伙自顾自地撒着,真的很像综艺里与饲养员脸贴脸的大猩猩。
平时的话斗两句嘴也就由他去了,但这可是万分危急、搞不好会被嘲笑一生的大事件,自己是绝对不会轻易妥协的。
“都说了要回家了,放手!”
“…不可以。”上的人纹丝不动。
“放手!”提了音量表明定的立场。
“不可以…”
“你是鹦鹉吗?只会重复这一句话!” 给我差不多一,再这样僵持去鼓起的半要藏不住了。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这是挑衅吗,这是挑衅吧!来啊,一局定胜负,谁赢了听谁的!”
最后还是演变成了在床上扭来扭去的推搡和防御。间什么的再也顾不得,用关节技胜过虎次郎一局显然更加重要。虎次郎抓准空隙用两锁住自己的行动,扭腰侧挣脱的时候那个还是很神的地方突然和什么的东西撞了一。
瞬间被又酸又麻的电击中,手迟疑了一瞬。
“...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自己愣愣地发单音节的疑问,虎次郎的一僵住了。再度将脸埋到了自己的肩膀上,余光里他的耳朵红得像要滴血。
“所以才说不可以…都是薰的错,亲的时候就一直是这样了。”
夕懒懒地投橙红的光线,拉上的窗帘被风得鼓起来。傍晚时分,昏暗的房间呈现焦糖一样甜的褐。黏糊糊的声和重的呼不分你我地缠绕在一起,迭的手指牵白的细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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