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骨(2/5)

“你说她啊，叫易初颜。”

“看了一会儿，一会儿是多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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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啊？”

“看了《新闻联播》和《天气预报》，我只看这些。”易初尧接话，他本不知妹妹会说什么容，如果说的是其他七八糟的皂剧，他一句都答不上来。

易桥的死亡时间是七半左右，不在场的时间听上去天衣无，完错开。但越是仔细确，越是漏百，妹妹陪哥哥看完

“哥哥上药有时间规律吗？为什么第三晚可以看全程？”

“是回来就立刻换了吗？换药需要多久？”

“并非死于意外，我们也查了，他并没有酒。”

他对易初颜还有一印象，第一次来十七组，正好碰到她家办丧事，小女孩给每一位前来吊唁的宾客还礼，礼数到位，在她这个年纪实属难得。

“没错，哥哥喜看《新闻联播》，又看了《天气预报》。”

“我有忘记了，我不太喜看《新闻联播》，只不过哥哥看而已。”

“电视里都放的什么？看了多久？”

季之白目送警官的背影从路拐了弯消失，天空湛蓝如洗，但天气预报还在说，这两日会雪。今年冬天，不可捉摸。

本来放了碗筷的易初颜，又拿起了筷，青菜苔有，费了力才夹起一小小的放嘴里，若有所思：“十天前的晚上啊，我去看戏了。”

简单地问候了一，又问了易初尧的况，就直接切主题了。

“大戏是晚上六开锣的，这个时间很讲究，尤其是大人家，你说你看了一会儿就走了？也就是说最多看了一。”

赤崎警官的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兄妹俩。哥哥低了，没有特别惊讶，也没有惊慌，妹妹则盛了一碗汤，嘴在杯沿了，汤还冒着浅白的气。

桌上摆了两菜一汤，简单得很，易家兄妹正吃饭，客厅里除了一台黑白电视，就没有其他像样的东西了。赤崎警官看了一电视机上的熊猫，找了张椅坐。

“警官……”

易初颜：“因为那晚要给哥哥上药，我得提前走。”

“嗯，在查一个案，易桥的死，你们都知吧。”“听说了。说是死于酒驾。”易初尧说了一句。

“那天都播了什么新闻？”赤崎警官示意让妹妹来说。

“有忘了。警官，是有什么事吗？”

“就是村的第一家。”

是她。赤崎警官在脑海里搜寻着。

“那第二个晚上呢？十天前是第二个晚上。”赤崎警官的语气一直没变，丝毫听不有其他异样，双却如鹰一般犀利地来回扫过易家兄妹的脸庞。

赤崎警官用手示意易初尧不要说话，看着易初颜，让她来说。

“警官，我一般晚上吃完晚饭过一会儿是换药时间。全靠我妹妹，我才没有生褥疮，需要每天都准持。”易初尧说话了。

“叫什么名字？”

“十日前的晚上，你在哪儿，了什么？”赤崎警官地盯着她。

“嗯，那天晚上十七组在唱戏，一共唱了三晚，你看的是哪场？”

易初颜抿了一汤，说：“嗯，戏还没开场，哥哥等我回家上药。”

“那易桥叔是怎么死的？”

“看了多久？”

“还在调查，他的指被剔骨了，跟你们的君叔一样。”

“第三个晚上我都看了。”

“那天……那天我回到家……没多久就给哥哥换了药，然后，然后……我陪他看了一会儿电视。”

赤崎警官，兄妹俩的词听起来无懈可击。

“第二场，第一晚我没去。”

“第二个晚上，我去看了一会儿的，和易娅。”

赤崎警官敲响了易家兄妹的院门，一扇寒门。

“台上还没登台就走了？”这一刚才季之白母亲说了，她走的时候，戏还没开场，现在她的这一句回答至关重要，真假立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