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曲昭自然不宜打扰,她挠了挠头,没有逗留便离开了刑部尚书府邸。
看样子,关言与她不同,他或许已经找到了留在京城的理由,曲昭只能独自上路了。
曲昭穿梭在往来热闹的长安街里,她买了一张糖人,塞进嘴巴里,安慰自己道,“没关系,执剑走天涯,大侠总是孤独的,合群者总是平庸的。”
最后一个目的地是大理寺卿府邸,真正的大侠从不逃避问题,曲昭决定把情缘了断就远走塞北。
因为不知道宗仁所在,曲昭一脚跃至大理寺卿府邸院墙,二脚跃至府邸里最高的一座佛堂上,站稳脚跟,垂眸俯瞰着整座府邸,找寻起他来。
青瓦白墙圆拱门,雕楼绿湖八角亭,曲昭甚至偷偷把每座矮楼屋顶的瓦片挪开来瞧了瞧,确定那个自称要呆在家里读书缝衣陪猪找找的宗仁根本就不在大理寺卿府邸里。
简直是撒谎成性!曲昭冷笑一声,气得一脚踹开一座立于竹林旁清雅幽静的别院木门,里面设有一道影墙,挂有一个嵌金的风水葫芦,影墙是花岩雕刻,视线透过镂空的浮雕,内里陈设若影若现。
曲昭在房顶上看了一眼,此地三座别院,就属这座讲究到了极致,明瓦窗上摆着两个笑眯眯的白玉神佛,桌面还叠放着从李信月的成衣铺购得的布匹,还有一只白茸茸的兔子躺在柔软的小吊床睡觉,一瞧就是撒谎精的寝间!
尤其是当曲昭瞧见挂在白墙上横放的一把白身长剑时,她霎时间确定了那就是宗仁善用的那把剑,剑者藏剑在剑室,只有心爱之剑才会贴身放置,简直是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连身后的通体黑漆的莫邪都颤动起来,她咬着牙道,“这阵子委屈你了吧,没办法跟在主人身边。”
那把白身长剑极有灵性,它全然不排斥曲昭的气息,剑身甚至颤了两颤,好似在回应曲昭的问话。
莫邪忽然就从曲昭后背窜出,咻得打在白身长剑上,发出刺耳的撞击声响。
至纯的白剑遭受不住狠戾的黑剑,哐当一下从摆剑的挂臂处落了下来,像是一种隐秘的示弱。
光从明瓦窗外倾泻,曲昭垂眸,这才发现白剑的剑身普渡着一层近乎圣洁的光,金色的经纶仿若在流动。
曲昭眼皮重重一跳,这回连拳头都不可自抑的握紧,骨头咯哒咯哒响了。结合白剑容貌与她所持的黑剑反应,她完全肯定这把白剑就是她寻觅多年重金求购不得的干将。
妈的。你居然还抢我宝剑!曲昭一屁股坐在桌边交椅上,气得胸腔起伏不停,她指着白剑朝道,“莫邪,给我把它往死里揍,今日不振妻纲更待何时!”
结果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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