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节(3/3)

宗主松了气，“好在没什么损失。”随即又板着脸，“听我令，全宗上重新加固宗门阵法，我御兽宗岂是让人随便的，要是传去，招来更多不德之辈就不好了。”

此时，御兽宗宗主嘴里那个在别人地盘上渡劫的不德之人，已经快了御兽宗的地盘。

*

天幕上的云絮无端像是被什么东西冲散，刻着隐匿铭文的飞舟与天光为一，只在穿过云层时，会留一条轨迹。

宴月亭抱起褚珀，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到塌上，层层帷幔垂来，挡住了外面明亮的天光，他俯，柔的亲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角、脸颊，最后在上蹭了蹭。

褚珀抬手勾住他的肩膀，睛被他的手掌覆住，褚珀眨了眨，便觉上被轻轻咬了一，随即灵台被人叩开。

褚珀迷迷糊糊的，被翻了个，她趴在宴月亭上，但依然有被人箍住的窒息，每一寸神识都被人纠缠着。

这一次再没有能令她分心的东西，宴月亭也不再像第一次那般横冲直撞，毫无章法。这一回就像是钝刀割，磨人得多。

褚珀清醒过来时，屋已经起了烛火，宴月亭正用手帕给她脸上的泪痕。

“……不是，这为什么和之前觉不太一样？”褚珀嗓有些涩，抬手捂住脸，这就是神吗？跟第一次为什么完全不一样？也太刺激了，觉她的澡白洗了。

宴月亭尴尬地咳一声，“我那时候神志不清醒，神识濒临崩溃，所以、嗯……没发挥好。”

褚珀四肢，那你今天发挥得很哦。

宴月亭中着光，“小师，你看看你的神魂。”

褚珀听话地闭上，神魂上全都是熟悉的味，手指被他轻轻一碰，还有战栗的觉窜。

他重新躺到她侧，伸手揽住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我后来有认真学习过。”

褚珀被他揽在怀里，看他好像不打算继续实践他的学习成果，犹豫片刻，问：“结束了？”如果搞完了，她就要起去清理了，这么直接睡的话，不太舒服。

宴月亭眨眨睛，“你还想继续？”

神当然也可以啦，褚珀挣脱开他的怀抱坐起，“那我去沐浴了。”

她的脚还没落到地上，就被人一把捞回去，后背贴上一个灼的温，宴月亭在她耳边委屈地说：“你之前一直哭着喊你不行了，所以并不是真的不行了？”

褚珀：“……”这个问题她很难回答好吗！她喊了吗？

“那可以继续吗？”宴月亭轻声问。

褚珀咬咬，“也、也不是不行。”

扣在腰上的手松了些许，但接着，褚珀抓着他手腕的手指就蓦地收，指节用力到泛了白，皱起眉。

宴月亭掰过她的脸，观察着她的神，动作停来，不知该不该回手，“是不是疼了？”

“不疼。”褚珀抿起嘴角，只是觉有奇怪，“你转过来，我想看着你。”

宴月亭转到前面，让她靠在自己肩上，他脑里一团糟，从纸上学来的技巧全都成了浆糊，指尖上像捻着脆弱的琉璃，生怕力重了，碎在自己手心里，“会难受吗？”

褚珀摇摇，着他衣襟，“你不是认真学过了？不要这么张。”害她也放松不来。

“……”他现在理解了何谓“纸上得来终觉浅”。

有夜风从窗棂里钻来，拂得纱幔轻舞，时起时落，后面靠在一起的影，蜡烛淌烛泪，光芒黯淡了许多。两人努力了大半宿，都没能找到章法去，最后倚在一起，磨磨蹭蹭勉完。

宴月亭掐了诀，消去里的燥气，抱着昏昏睡的人去侧间清洗，褚珀觉到他的碰，微微掀开睑。

温柔的亲吻落在她角上，宴月亭轻声：“睡吧。”

等抱着人回到休憩的屋，褚珀已经睡熟了，宴月亭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到塌上，盯着她片刻，挫败地叹了气。他取一张传讯符，龙飞凤舞地写一行字，伸手挥去。

金光从窗棂飞，遁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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