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鉴定刚结束,应该没有机会小便吧?要不要我们破例恩准妳们上一次厕所呢?」又有助教故意诱导地询问我们。其实说是让我们上厕所,在昨天之前的我们或许还会天真的以为那是助教们的好意,但在今天午的上厕所实作考试,也让我们清楚知这一残酷的事实:助教们中的厕所,指的是梦梦学姊的嘴……
「不用了,刚才鉴定……呜……」原本,如果我们错过了晚上的如厕时间,要我们憋一整晚是不可能的,已经没有布可用的我们,甚至还得被迫在房间的一个角落小便,那一区域是我们房间里的「厕所」,几乎每位姊妹们都憋不住在那使用过,就算觉得肮脏不卫生甚至羞耻,但也比随地便溺要好上许多了。
现在,这么多助教在场,我们如果想小便,大概他们也不会让我们有机会在那角落地板上解便,非得要我们直接学的中,但是自己又不可能憋到隔天早上,如果被迫在肚满涨意的况上床睡觉,万一床了,也只会造成学姊以及共睡同一张床铺的姊妹们更多的困扰与尴尬而已。
幸好,在刚才鉴定时,其中还有一项是要鉴定我们的「味」,我们也在那个时候把膀胱排空了。这大概是唯一不幸中的大幸,只不过当我想要以这理由拒绝时,想起当时的景,心中的恶心又让我再次忍不住呕连连。
「哼!真是碍事。」助教也像是明白我的意思,知要我们在学姊的嘴里无望,也没有再我们挤膀胱在这一两个小时再次产生的,而是直接把我们赶开。
于是,连我们自己都几乎无法置信地,除了吻安之外几乎没有受到什么更多羞辱的我们,就成功通过了这一关,获准到隔间就寝了。
而为补偿,梦梦学姊当然也就继续要受到他们的凌辱与糟蹋,甚至在我们正要踏隔间之前,一名助教还故意用我们都能清楚听见的音量,提议要梦梦学最近新学的「灵蛇钻」,侍奉着在场所有助教们一。
我跟晴晴早在两周前,就成为学姊「灵蛇钻」的作业练习对象,知那是一门要用自己的,伸去对方门的,既屈辱又恶心的技能。不只是负责用奉仕的人,就连接受这样被那肮脏地方的我们都快要不能承受了,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这事,为什么会去发明这么样个变态又恶心的东西。
我们并不想看学姊将伸那些男人们的,是怎么样的画面,也不想去看学姊的技在这两周步了多少,赶在助教们促开始之前,就躲了隔间,直接趴卧在那熟悉而温的床铺。然后,我与晴晴又开始不约而同地哭泣起来。
就今天一天,我们已经不知哭过几次、崩溃过多少次了。不过这次跟之前为自己的屈辱而哭泣不同,更为难过、也更为绝望。
午的考试,我们虽然被迫在主考官面前行着各羞辱的行为或表演,但那毕竟只是被观看着,助教们就算一脸瞇瞇的,却并未真正伸狼爪,只是因为忍受不住那羞辱,在跑关时哭了几次。
晚上的鉴定,我们如同砧上鱼任人宰割,经历不同的鉴定师鉴定,不被当人看的屈辱,也让我们崩溃嚎啕大哭好几次,尤其是刻意安排在第五关,最后的用途鉴定,更是近乎摧毁了我们崩溃的底线,不被当人看的憋屈,以及最好的闺在旁被糟蹋却无法帮上什么忙的无力,让我鉴定结束后彷佛像是被空气似的快要无法呼。
不过,之前的一切,还没有此时所受到的无穷尽般的绝望来得烈。在结束了一天的羞辱后,终于能够回到宿舍,几乎把仅剩的最后一,都寄托在学姊上,希望她为我们神上之依托,能为我们的心灵带来片刻的宁静,希望至少在幼阶段结束之前,至少在这最后一晚,能让我们与学姊在最后的「寝室谈心」时刻,能把握住最后这段相聚在一起、只有我们姊妹之间的「幸福」。
哪知,到了宿舍后,发现这微薄的期许全落了空,换得的却是无穷的绝望。
虽然我们宿舍后,没有被助教们刁难,多行着我们幼时就不停在着的一些事,脚底清洁、吻地板请安,就连助教要我们喝或小便,都非制地放过我们。但这一切,上就要结束了,而在我们前学姊那凄惨可怜的模样,才是我们未来的正常样。平常在我们前虽然偶尔会显疲态,但大多时候都是神奕奕,打扮光丽的学姊,上次在我们面前这么狼狈,就在昨天午课上被无数个助教示范使用时,虚脱到站也站不稳、原本晶莹的双也罕见地变得迷茫无神,我本来以为学姊那天是为了我们才被过度糟蹋成这副模样,结果才隔一天,她又在我们前被数个助教蹂躏至此。这也让我们认清了现实,学姊那模样,会成为我们以后的「常态」。
况且,我们前一秒还在抗拒着的所有凌辱,一秒却都发生在梦梦学姊上,而且还要更加剧烈……
我们光是脚底沾到男人们污浊的,就恶心到发麻,学姊却是被淋满全各;我们冒着被助教发现的风险避开不去舐的残余,学姊却要把男人的宝贝嘴里到直接被在里面为止;我们看到助教伸过来的脚都会反地躲避不愿亲吻去,学姊却得顺服地将每脚趾全方位亲吻拭还过一遍;我们不愿当着助教们的面屈辱地去学姊的,学姊却不知得用那对房喂哺多少位男人,而且个个都还无地摧残学姊那到我们轻轻碰都会像电般不禁一震的…
看着被这样摧残至今的学姊,让我们不再怀疑她为什么会有那么混浊无主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