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意倒是不错。”小胖赞同。
欧希若想了想,说:“之前听嘎说过,他的妹妹很有艺术天赋,只不过因为家境的缘故这才辍学的,我想给她安排一个艺术院校,让她去上学。”
事实上他大可自己拿几十万来给嘎,不过那样的话味就变了,心意变成了同,心意和同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而且那么的话,嘎一定不会把钱收。
“呵呵,小伙倒是会说的。”嘎笑了笑,摇摇自嘲:“我这满都是病,已经土大半截的人,只怕是等不到小伙你说的那天咯。”
“我知。”欧希若了,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瞥向李冰,“学校的事我来安排,养老院就给李冰了,据我所知那养老院韩家也是投资人之一,安排个人去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简单的商量了半个多小时,最终三人一直认为,最好还是不要给钱,给钱的话很容易被误解为同,同这是往好里说,往坏里说其实就是施舍,只有那些自甘堕落不愿付的人,才会接受别人的施舍,哪怕还有一儿上心的人,都不会轻易接受外人的施舍。
吃饭的时候,嘎和还有妹妹,说说笑笑看不一悲伤,可这并不能代表他们就真的不伤心不难过。
生死离别,亲人逝世的时候,有两类人,有的人会痛哭,有的人则不会哭,哭的人并不代表会比不哭的人伤心,不哭的人也不能说他不伤心,两者唯一的差别就是,一个心里承受和适应力,一个心里承受能力和适应力弱一些,伤心还是都会伤心的,只不过一个表现在表面上,一个是隐藏在心底罢了。
“不行。”李冰摇摇,“如果她去外地上学,那么她怎么办?”
“这好办。”欧希若笑了笑,“我记得成都就有一所艺术名校,而且旁边就有一家不错的医院和养老院,我们可以把嘎安排到医院住一段时间,等好一儿了就送到养老院去,艺术院距离养老院很近,走着也就五六分钟的路程,这样普吉乐没事儿的时候,或者放学以后也可以去养老院看。
疏远他,是因为他们不理解,接受不了他所作的行业,嘎人不错,我想他一定会遇到一位支持他理解他的另一半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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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冰找他们来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每人拿一钱来,或者其他方面来帮助一嘎一家人,表达一自己等人的心意。
“你说的是一家亲养老院吧?”小胖说完,把目光转向欧希若,等她后,继续:“我记得那可是一家贵族养老院,里面住的都是有钱有势人家的老人,与其说那里是养老院,倒不如说是度假村,那里可不是有钱就能住去的。”
中午饭前,嘎换上了天葬师的服饰,欧希若了一大桌的菜,大多都是比较有湖南特的菜,虽然味说不上好吃,但好歹也比镇上那些虚作假的饭店上不是。
李冰可没一答应,那养老院他也是知的,住在那里一个月的费用少说也得十来万,他虽然想要帮助嘎一家,可还没有大方到每个月拿十几万甚至更多,来给一个算不上熟悉的陌生人,还有就是住去要一大笔钱,这可不是十几二十万,起码要一二百万才行,当然,如果真像欧希若说的那样,韩家是养老院的投资方,那事就简单多了,他要确定之后才能决定。
“您说是吧。”
“冰……”小胖一来,差叫漏嘴叫成冰哥,他见李冰没有起疑之后,心里气,一坐到了床上,“李冰,这么急着把我们找来嘛,一晚上没睡能不能让我睡一会儿。”
饭后,嘎让妹妹带李冰他们去准备好的房间,自己则去购置明天天葬仪式所需的东西了。
午两钟的时候,李冰用微信给每个人都发了信息,让他们来自己房间,有事要和他们商量,之后小胖天真和欧希若,先后赶到了李冰的房间。
李冰听到这,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了,正如嘎说的那样,人有生老病死,旦夕祸福,这是亘古不变的,没有人能轻易打破,只是有的人敢直面生死,而有的人却怕死的要命,嘎明显属于前者,老人家已经看破了生死,所以才会谈笑风生的说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