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药到底喝还是不喝?喝了以后会不会啥问题?
我只是犹豫了几秒钟而已,妈妈的神就有了变化,一双凤眸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也逐渐严肃起来,我生怕妈妈怀疑我假装肚疼,连忙上前端起杯,拿起药就咕噜喝了去。
片刻后,杯还没放,我的肚忽然就“咕咕咕”的响了起来声,接着我就觉到一剧烈的揪痛之,从肚传来,就仿佛惊涛骇浪拍击礁石一般,时而猛烈时而迅疾,而且就像不受控制似的,有一极速而来的溪要窜至后门,我顿时额冒冷汗,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自己简直就是在自找苦吃,而且还是很傻的那。
“没事吧?”妈妈见我一脸难受的样,不由得问了一句。
“没·····没事,就是拉肚。”艰难的说完这句话,我放手中的杯,捂着自己的就直接冲了卫生间,我怕自己忍不住了。
随后。
“噗······!”
“呲呲呲······!”
如果说我来烟台是这辈最正确的选择,那我喝那将近有半盆的生,就是我最傻的选择了。
······
十几分钟后。
等我弯腰扶墙,一脸虚汗从卫生间来的时候,妈妈见状,连忙上前来搀扶我,只是一秒,妈妈脸一变,随即松开我的胳膊,连忙用手遮住了鼻。
我······和妈妈四目相对,顿时尴尬至极。
我知卫生间的味有些郁,只是没想到门打开之后,味会这么的冲。
我这次真的是嗅大了,在妈妈面前很成功的了一次洋相。
妈妈讪讪笑了几声,一脸不好意思的放捂着鼻的手,勉挤了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可妈妈还是嘴绷,屏住了呼。
看着妈妈那副想笑却又憋着,嫌弃却又无奈的模样,我用力甩开妈妈的手,气呼呼的一坐到了椅上,撇着不去看她了。
妈妈忍着笑,上前推了我肩膀一把,打趣:“生气了啊?”
我哼哼了两声,将撇向了一边,表现不想搭理妈妈的样。
“妈妈没笑话你。”妈妈嗪着嘴角,解释了一句,只是那妈妈的话音刚落,就再也忍不住“噗嗤”笑了声。
我撇嘴:“切,您笑的睛都快眯成一条了,还说没有。”
“谁让你净幺蛾的?”妈妈没好气的说:“你自己自找苦吃,活该。”
我有心反驳,可却连反驳的理由都没有,气的直哼哼。
妈妈居临的站在我的旁边,揪着我的耳朵向上提了提,轻咳一声,正:“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扒拉开妈妈的手,将撇向一侧,“就是吃坏肚了。”
“我们吃的一样的东西,那我咋没事?”妈妈轻嗤一声,继续:“老实代。”
我撇着脑袋,还是不想将自己的那傻事说来。
妈妈再次揪起我的耳朵,将我提,一双凤眸炯炯有神的盯着我:“说不说?信不信我把你一个人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