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魂牵梦萦的女人,居然一直自甘轻贱,伺候
过那么多男人,是你毁了我心底幻想,你把我心里面那个薇薇给毁了!你说我该
不该恨?你不是喜趴在男人寻作乐吗,我就要你彻底臣服,沦为老的
隶。」越说越说咬牙切齿。
柳薇薇直视着李君,沉默了好半会,神从愠怒到疑惑,再到同,最后却
变得波澜不惊,款款说:「你可以折磨我,但是要我臣服,怕是镜月。」
「好!」李君厉声,「我和你赌上一赌,今晚过后,你就会甘心跑到我
摇尾乞怜,当老的母狗。若是我办不到,从此永不在你面前现,如何啊?」
柳薇薇淡然一笑:「我是你板上的鱼,今晚随你便是。」说罢闭上双,
不再言语。
李君哼了一声,信步走到柳薇薇后,仔细欣赏着她密布鞭痕的玉,「啧
啧,我一时手上没个轻重,真是暴殄天了。」一只手掌放在柳薇薇的玉上,
游走逡巡。
这次他并没有施以恶手,但柳薇薇雪上到都是鞭伤,摸到哪里都痛心
扉,随着手掌的轻薄,柳薇薇躯微扭,极是颤栗难安。
「薇薇,当年你那么骄傲,没把我放在里,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任我摆布?你这白的大,我想怎么摸就怎么摸。」李君羞辱。
柳薇薇在他面前没有私隐可言,索豁去了,不屑:「玩过我的男人那
么多,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李君一时语,默自从旁边取来一个绿瓶,拧开瓶盖,一阵阵药香飘散。他
倒一些药膏,轻抹在柳薇薇伤痕。药抹上鞭伤,柳薇薇竟觉得格外清凉,
伤痛消减了大半。
完好事,李君不再规矩了,手指沾染着药膏,险地柳薇薇邃的
沟中,直向最袭去。
柳薇薇自知避无可避,索也不动弹,任他为所为。很快,两手指摸到
了柳薇薇的,他并不猴急,而是轻挑慢捻着,又凑柳薇薇耳边轻薄
:「薇薇,你知不知这是什么药啊?」
鞭打虽是酷刑,往往也能挑起女求,何况是柳薇薇熟透的,方才那
一番待,竟让她暗生意。此刻李君手指挑逗在如此所在,搔刮蹭
,终归刺激得她呼渐渐重,胴颤难堪……
男人最初抚摸得很轻柔、很悠缓,可突然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手指猛的
住了柳薇薇一片,甚至指甲都掐的当中。
「啊!」
那里本就是女上最最之地,被如此暴的掐,剧痛简直难以想象。饶是柳薇薇有心持,也在这番偷袭,痛叫声,香躯一阵搐缩;可被
捆绑悬吊,她只能剧烈扭转着,无可逃。
见到柳薇薇方寸大失,李君无比得意,他兀自着女人,狠戾:「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