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县长到底是什么样。”
马邦德头一歪,其实早知道如此,他本来就不应该去选择这个花了这么多钱还落不得好的方式来当这个县长。
“你干过几次?”
张牧之表面上是在求财,但是实际上依旧还是在打探这一个自称师爷的人的底。
“一年两次。”
马邦德小心翼翼的取出来了自己的右手,比划了一个二。
“一共干了几年?”
马邦德开始放下心来了,他知道自己面前的劫匪已经开始动心了。
“干过八年。”
张牧之的双手环于胸前,并且连自己的枪也收到了身后,目的就是想要让自己面前的这个家伙放下心来。
面具后面的他面带着微笑,他已经套出来了这个人的真实身份了。
“八八六十四,好家伙,你一共是挣了六百四十万啊。”
与此同时,这个时候花魁也转身看向马邦德,她原本以为马邦德仅仅是一个师爷而已,但是没有想到如果按照对方说的话对方还真的是看不上自己的这一点退休金。
花魁的心里面已经开始有些变得琢磨不定起来,她有些担心自己到底是因为运气好遇到了马邦德还是因为马邦德早就已经有所准备所以自己才会遇上他呢?
马邦德自然是不会在乎花魁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对于马邦德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情还是先让自己脱离生命危险,在去思考其他的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才听到了张牧之的话之后连忙摆手。
“那是县长挣了六百四十万,我就是个师爷嘛,也就挣个零头。”
“没失过手?”
张牧之看着自己面前的师爷有些疑惑,这样子猖狂的行为难道真的从来都没试过手吗?
马邦德完全放下心来了,知道现在已经到了自己的主场。
“不动手,拼的是脑子,不流血。”
“你这次是上哪里上任?”
张牧之再一次下了套。
马邦德稍稍微微的有那么一丝犹豫,毕竟附近的县城之中最为凶狠的豪强也就那么一家了。
“鹅城。”
张牧之笑嘻嘻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马邦德,他已经确定了自己面前的马邦德绝对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他对于鹅城的情况一样也是有了解的,知道鹅城的黄四郎就是这附近几个县城之中势力最大,也是最有钱的地方豪强。
“你的火车都淹啦,你这些士兵也全都淹死了,这点怎么解释?”
马邦德用自己的双手支撑着自己不会继续陷落在火车残骸之中,然后满不在乎地说道:
“车是我买的,人是我雇的,没人知道。”
“嗯?”
马邦德用自己最大的声音嘶吼出来:
“没有人追查,没有人追查。”
也就是这个时候,张牧之带着自己的儿子还有自己的几个兄弟全部都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只不过张牧之的这个动作在马邦德的眼中却并不是什么交心之举,而是打算把自己杀人灭口的准备。
“别摘,别摘,别摘,别摘,我懂这一行的规矩,见到你们的脸,我就活不成了。
你别这样,等我上任鹅城,挣钱都给你,都给你。”
张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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