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坏了。”
马邦德就这么哀嚎着,眼睁睁的看着这股直接被老八砍断了缠绕在上面的藤蔓。
“这是冤鼓啊,在乾隆年间设立的,可不能乱砍呢!”
小六子在一边端着一碗凉粉直接吃了下去,然后笑着对着马邦德说道:
“我爹说了,既然有冤鼓,那就是有冤。”
马邦德看着这些藤蔓被一根一根地砍得干干净净地,露出了原本的样子默默的说道:
“这冤鼓这么一露出来,指不定出多大的冤呢。”
气得马邦德是有心想要制止,但是却又来不及了。
只听见砰的一声响,这半人多高的大鼓就这么从原本的架子上直接栽了下去,并且一路的向着远方滚了过去。
马邦德看了看老八,又看了看小六子,看着两个人脸上带着笑容,却没有一个人想要去拦住这鼓,心里面一阵气急,二话不说开始向着这鼓追了过去。
可是马邦德这样子的一副孱弱的文人身躯又怎么可能追得上这半人多高的大鼓。
没一会儿马邦德就累得气喘吁吁,扶着双腿,再也不去追赶那个大鼓了。
而这个已经不知道被鹅城废弃了多少时间的冤鼓就这么源源不断的向着鹅城之中的另一个人追了过去。
“哎哎哎,这鼓,这鼓怎么一直追着我呀?”
这个叫做孙守义的酒店的一个老板直接端着两碗酒被这个半人多高的大鼓追的好不狼狈。
只不过他狼狈的样子却成了鹅城的人的眼中为数不多的乐子,一路上也有着不少的人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更有甚者还一直追在他的屁股后面就看着这面半人多高的大鼓追着自己面前的孙守义就这么源源不断地向前跑着。
下一秒就在右面一拐弯,孙守义想着能够摆脱这面大鼓的时候,他却刚拐过去,紧接着就听到了两碗酒水被打翻在地的声音,再接着孙守义就好像是蹴鞠一样直接就被踢到了在哪一面大鼓上,紧接着又弹了回去。
只见到那黄府的团练教头武智冲两只手臂上挂着两只烧鹅,同时。看着孙守义二话不说,再次横飞一脚又把孙守义就好像是蹴鞠一样踢在了大鼓上。
这冤鼓被孙守义撞的劈啪作响,半个鹅城的人都能够听得见,只不过原本看着孙守义的狼狈的样子在讨乐子的鹅城人并没有为孙守义的样子而感觉到悲伤,他们反而是看到了武智冲继续踢着孙守义的时候拍手叫好。
知道孙守义的身体就连着大鼓都被捶破了的时候,孙守义吐着血,脸上露出笑容的时候,武智冲才怒骂出声:
“可惜了老子的酒,老子的雅兴全被你毁了。”
另一边的和武智冲一起的人也随声附和道:
“全毁了。”
孙守义不顾被踢着吐血了的身体,脸上露出了笑容。
武智冲用手指着孙守义的脸,并且直接恐吓的说:
“等改日我再收拾你。”
张牧之现在就伏在一边的杆子上面,杆子上还有着他的通缉令。
“鼓都锤破了,说明你们两个很冤哪。”
张牧之不顾面前的武智冲的愤怒又惊讶的眼神,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杆子。
“升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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