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二哥一共他妈的走了才三四天,怎么小六子就突然的变成一堆坟。”
老八看着自己面前用木头雕刻出来的比划着六的手,这是小六子的墓碑。
小六子的墓碑看起来就好像是对方平时最喜欢保持的一个手势,没有人知道这个手势到底代表着什么,它就好像是小六子的命运一样波澜不定,也好像是未来一样神秘莫测。
“小六子到底是怎么死的,老子要给他报仇。”
老八直接就把马邦德拎到了一边悍然无视了所有人的脸色,老八知道马邦德绝对是自己一行人之中最精明的那一个,这个家伙只要说出来真凶的话,那么基本上这件事也就是真相了。
马邦德心里面胆战心惊地看着自己面前就好像是一头野兽一样的老八更加的紧张了。
他看着自己面前就好像是发怒的野兽一样的老八觉得老八比张牧之更加的危险,因为张牧之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但是自己面前的这个老八并不知道。
“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冷静点儿,冷静点儿,你不冷静,小六子就白死了。”
马邦德并不打算让自己面前这个就好像是被激怒的野兽就直接的去找黄四郎的麻烦,因为他知道这只会导致黄四郎会更快地向着他们动手。
他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虽然说是能打,但是这又怎么样呢?人再能打还能够比枪更具有威胁力吗?
能够把人当成球踢的面对着枪械的时候都要跪下低头,更何况是自己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呢?
只不过他错误的估计了自己面前的老八心里面的怒火,老八虽然说平时并不在意小六子,但是并不代表小六子对于老八来说就不重要了。
作为麻匪之中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成员,小六子基本上可以说是老八自己唯一一个玩伴。
从小玩到大的情意让老八对于杀死小六子的人非常的仇视,如果害死小六子的人出现在老八的面前的话老八甚至会二话不说的直接掐死对方,无论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所以马邦德的话说完之后,老八不仅仅是没有松开手,反而是更加有力地抓住了马邦德的脖子。
“今天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到底说是不说,如果说,我就去替小六子报仇,如果不说,我就让你躺在小六子的旁边。”
同时,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说谎,老八不仅仅是掏出了自己的枪,同时更是打开了自己手枪上的保险,然后直接就抵住了马邦德开始谢顶的脑袋。
马邦德的大心脏让他直接就看见了周围的其他的麻匪的表现,让他心寒的是,就连是在他眼中分得清轻重缓急的张牧之都没有拒绝老八的肆意妄为。
心脏在扑通扑通跳着的声音不断的就好像是大鼓一样敲响在他的脑海之中。
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一个选择,不然的话自己最好的选择也是和小六子一起长眠于地下永远都没有办法再一次醒过来。
“其实你要是真想替你家小六子报仇也并不是没有机会,你看到这个了吗?”
马邦德一边说着一边把桌子上的请柬在老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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