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托着手里的草帽,隔了数秒,才上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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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上,便是一张棱角分明,颇为俊秀的脸,托菲斯认识这张脸,它属于近些年风正盛的海贼船——红发香克斯。
“真想告诉那些记者,在新世界备受瞩目的船,居然连一个人的名字都不......”托菲斯痛苦的低一声,刚才手被面前的人给挑断了,生命正在逝,他却越发兴奋起来,反正啊,他肯定会死,倒不如在死之前再在这条疯狗的伤上撒上一把盐。
年仅27岁,便已经在残酷的新世界拥有了一席之地的男人,任何一个见到他的人都心有余悸,这人惯会装样,总是笑得无害,其实却是疯狗一条,他骨里透着狠厉和,你损他一毫,他便能不死不休的要你半条命。
“不,好不容易来一趟东海,让东海的兄弟们都回家乡看看吧。”香克斯呼了一浊气,问:“贝克曼和耶稣布呢,还没问结果吗?”
“船,他就是想激怒......”
“我们要回新世界吗?”拉基咬了带骨。
“你放心,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香克斯笑着拍拍托菲斯的脸颊,再走这家地酒馆,便又是光而温的,他伸了个懒腰,笑着慨,“今天光还蛮好的嘛,是个航的好日。”
希望他能幸福——最终惩罚为在神殿禁足十年的伊妮德如是祷告着。
她对亚卡莱斯说的不错,受过女神赐福的人就相当于女神在人间的使者,即便是翻了再大的错,只要不危及神殿,就可以被原谅。
男人趴在地上,酒浸了他的白袍,面的脸惊恐又扭曲,有人用力踩在他脊骨上,揪住发将他的脑袋迫的抬。
这几年里,他每时每刻都被这觉束缚着,喝的烂醉睡着后,碰到边冰冷的床铺,依旧会从噩梦中惊醒,习惯的看向边的空缺,习惯的喊对方的名字,那刻骨髓的习惯,都会在无人回应的时候,变成缠绕在心脏上的带刺的藤蔓。
托菲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眸因为恐惧而震动,本能的艰难吞咽。
他仇恨的目光盯着不远背光的男人,个极,面容五官都看不清晰,只有边缘的发丝能看是鲜艳的红。
地上躺着四分五裂的酒瓶,酒四溅,在木地板上汇成一条蜿蜒的小河,桌椅倾倒,满地狼藉。
“奇啊......”香克斯摸向左上的三疤痕,声音冷的让旁
香克斯止住旁人的劝说,在寂静压抑的环境里,一字不落的听完了托菲斯的话,他知对方是想要看他愤怒的样才说的这些话,这不一定是真的,但香克斯还是信了,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攥的他不过气。
“问来了。”回答的是从地酒馆走来的贝克曼,他慢条斯理的着手指上的血污,叼着烟:“亚卡莱斯被他们扔在鱼人街那里,之后他们就离开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奇就是在说谎。”
“让我想想看,”托菲斯盯着香克斯,“那家伙在死之前中了七八枪,割伤数不清了,倒是最后一,我伸手刺了他的心脏,那把银成的刀就那么在他化了,温的血顺着伤淌了来。”
——
距离拉近,男人的形样貌也越来越清晰,他穿着打扮和旁人没什么不同,但就是显得脆立整,领略松,小片小麦的肌,一颗狼牙挂坠随着动作兀自打着转。
“哈哈......”托菲斯觉得好笑,“要是我早知你会成到这程度,当年在鱼人岛就应该斩草除。”
私自盗取神殿圣,使用女神之力放走牢房囚犯,这两项加起来的罪过已经足够让神殿毁灭一个国家,等待伊妮德的将会是神殿的怒火和家族的苛责,但她并不后悔,再来一次也依旧会选择这样。
报纸上曾经这么评价过——那个野心的男人,仅用了几年时间便成为了新世界又一不可忽视的大存在,他在本已经平衡了的三皇当中生生杀一条崭新的血路,将本就危机四伏的新世界搅得天翻地覆,日后世界政府将会对此何理,我们拭目以待。
还在新世界捕风捉影,想要找到更多爆料的记者怕是想不到,他们想要报的那个男人,现在已经不在新世界了。
“可惜你不知。”香克斯看着他的脸,也笑了笑,“所以你是承认在鱼人岛对他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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