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2/4)

“你幼不幼稚！”

“哟，被骂了？”

“……行，那我次再来找你。”

曹焕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向大门了个送客的手势。

，她上俯对着粉饼盒上的小镜往脸上拍粉，昨日朋友聚餐喝到半夜，以至于今天起床脸极差，今天这妆怎么化都化不她想要的效果。

“啊？我一个优秀的、为国为党着想的好市民，怎么能不看呢。”

“可我还没拿到你承诺给我的全案。”

“我！天！”曹焕一边估量了要是正面被这弹战车撞到该判个几级伤残，一边堪堪侧避开了冲击，惊惶未定，“陈弥，你是要我命啊。”

“老大————————！”

“在嘛呢！好好工作！”一声吼吓得秦诗手中的粉饼盒差脱手摔地，她赶坐起，抬就对上了站在门、发梳得一丝不苟的副主任。秦诗心理打了个颤，宿醉导致反应能力低，竟然没发现自动门开了，偏偏这次门的还是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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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诗低翻着快递登记簿，也不抬地说，听得曹焕是心瞬间了。这“单方面的死敌”，指的是安湖市检察院公诉科副科谭北海，年纪虽轻，但因能力众，跟开挂似的已经升上了副科的职位，此人极其认真敬业，恨不得所有事都亲力亲为，送案收案这小事也要亲自跑一趟鉴定中心，并且相当恪守时间，曹焕说案一个星期，他就会正正好在7天后的早晨现在这里。然而这些都不是让曹焕心生敌意的重，重是，自从谭北海第一次现在中心，曹焕“一枝”的誉就开始大打折扣。谭北海其人不知吃什么大的，比堪比模特，那叫一个玉树临风，常年西装笔但又不是个太拘谨的风格，比如衬衫总是开着两颗扣等，明明眉大的面孔却冷峻得很，声线低沉又少言少语，是万年不变居最受迎榜单的类型。当谭北海和曹焕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就连中心主任有时候都会拿“对比之真是可惜了”的神看着曹焕，让曹焕那颗玻璃少年心自动自觉地要他远离一切谭北海可能现的场合，避免同框受辱。

“那你记不记得里有个黑圈特别厚又沉的特约评论员？我看你快赶上他了，是不是纵声去了小男？”

曹焕老远就看到副主任走了中心的大门，他刻意在外等了会儿才悠哉悠哉地踩门，秦诗闻言瞥了他一，哼了声。

曹焕正犹豫着要不到文书区躲躲的档，谭北海的影已经现在了法医区的，他看到曹焕的时候明显愣了，随即标准的社微笑，向着曹焕了。

“哎顺便好心提醒你句，你‘单方面的死敌’一大早就来了，你可好好想想自己欠他几个案吧。”

虽然只是作为晚上洗澡时候的bgm罢了。

“班前1000字检查给我。”

陈弥一个优雅

谭北海仍然保持着贴近的姿势俯视曹焕，那边秦诗拿着快递登记簿挡着脸，只个睛开心地看曹焕吃瘪。曹焕转朝看戏的秦诗龇了个牙，顺势转了个圈躲开了谭北海的气场范围，背对着他随手向后指了指：

“案拿到了就请吧，我还有事，就不送了。”

谭北海颠了颠手里的案，礼貌地跟秦诗别，离开了中心。听到自动门开启又合上的声音，曹焕才肯转看一，确定人走没影了，他迅速撒溜了法医区。

“这还没到上班时间呢……”

曹焕一手盖上睛，从指里瞄秦诗，他好歹曾经人称中华公义法医一枝，全靠这张脸揽生意，可不能毁了，他急冲冲跑到前台边放着的化妆镜前端详自己的黑圈，有是有两个挂在那儿，但哪有那么夸张！再看秦诗，正拿两鼻孔对着自己，曹焕自觉上当，心里不忿，他清了清嗓，站直了：

秦诗在他背后喊了声，曹焕也不回地向比了个拇指。

副主任瞪了秦诗一，甩手背到后离开了。

“息！”

一个硕的影从迷般的法医区拐角冲来，以与材不相符的速度扑向曹焕。

“秦大小，你卡粉了。”

“8:10分了。”谭北海走到曹焕面前居临地看着他，曹焕意识地想后退，但咬牙生生忍住了，“我以为你迟到了。还是说确实迟到了？”

“看过中央台的新闻直播间么？”

“谁是小男！”

秦诗闭了闭，撇撇嘴嘟哝。

“你都拿到案了，那肯定从法医接待的小那里听说了其他案的况，就不用我多赘诉了吧。”

曹焕心想还不是你幼稚在先，大仇得报，溜为上计。

曹焕摆了张特别认真的脸说。秦诗闻言立刻双手捂脸，一把抓过化妆镜左看右看，发现是曹焕骗她后，愤愤地叉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