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3/4)

：“上次你怎么不说螺帽的事？”

三车主人：“你又没有问螺帽的事。”

胡志刚：“你是属青蛙的吧，敲一，一步，还有什么，脆。”

三车主人笑嘻嘻地：“这三车积大，搬到楼上很麻烦，只能在地面洗。我们都是在前面一百米左右的室外龙那里清洗。那是公司打扫清洁用的龙，平时把笼去掉，要用的时候带个笼或钳就行了。我估计那人要清洗三车，多半就会寻找类似的龙，时间还不会短。我建议你们去找一找凌晨打扫的环卫工人，他们看见的机率很大。”

前一次与三车主人见面之后，江克扬探组沿着门面调查，一无所获。胡志刚有些生气地：“上一次找你，你为什么不说这些事？”

三车主人：“我当时也没有想起这事。再说，当时我也不认识你，看见陌生警察谁都会防两手，如今一回生二回熟，我不张，慢慢回想，这就想起了可能在前面龙行清洗。”

环卫工人分为三个系，一是区环卫所有直接理的环卫工人，二是街环卫站理的环卫工人，三是清洁公司理的环卫工人。胡志刚认识街环卫站的站，便径直去找熟人。江站很，嘴里说着“老胡来了，直是稀客”，又拿好烟，泡好茶。

胡志刚讲了来意后，江站立刻安排环卫班组叫来不值班的工人到单位。

十几分钟后，陆续有环卫工人来。环卫工人每天都是岗，在休息时间被叫到单位，满肚不兴。江站心里有数，：“胡警官是来查案，你们好好听，好好想。”

胡志刚拿了三车的相片，：“你们在三月三十日早上，是否见到有人清洗三车？”

环卫工人低声议论一会儿，有的摇，有的说没看见。胡志刚正在失望的时候，一个中年妇女：“我看见一个老在洗三车，但不是在早上，是在午。”

胡志刚大喜：“哪一天午？”

环卫工人和组凑在一起逗了一会儿耳朵，：“我是午班，大概是29号。”

胡志刚拿汪远铭相片，：“洗车的是不是他？”

环卫工人：“洗车人年龄肯定有大，从材和动作看得来。至于五官，看得不是太清楚，你让我看这登记照，我不敢肯定。”

胡志刚、蒋超和环卫工人来到清洗三车的地方，找到清洗三车的龙。果然如三车主人所言，这是一个用的龙。上面的笼被卸掉，加一个笼或用钳就可以使用。比较遗憾的是龙在墙角，恰好在监控死角。

杜峰和连负责调查蓖麻毒素来源。

杜峰以前调查过辖区所有的蓖麻收购和加工企业，一无所获。由于蓖麻在山南农村广泛分布，凶手极有可能在农村搞到蓖麻，来源太多，无法查找。聚焦于汪远铭后，调查就相对简单了。汪远铭是在江州老城大，其父母在解放前是老城医生，而陈正淑则是外地人，娘家在岭西省南州市。汪远铭若是要从蓖麻籽中提取到蓖麻毒素，最有可能就是到他曾经放过的秦村里。杜峰和连来到秦辖县，找到当地刑警大队，再前往目标镇派所。

所听说来意，：“蓖麻是油料作，可以工业油，我们这里有植传统。”

杜峰：“蓖麻籽收获季是七到十月，若是今年三月过来蓖麻籽，最容易在哪里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