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屏幕上面并不是广告,还是和那天一样的钢琴曲,只是曲调被改动了很多。那是一首很多人都喜的曲,但是真正听过它旋律的人,都死掉了。
青年着帽,音乐声伴着大雪从他的左耳穿,搅动大脑,又带着血腥从右耳穿。他忽然想起了梁仟的那份邀请,那样雅而让人兴奋的邀请。
“天啊,他疯了吗,居然去挑战那节奏。”更多的人被钢琴声引,他们聚拢在一起,钢琴的主人从别的地方跑过来,他也跟在这些人的后面。
“不对啊……”
然后,他的手指在那钢琴上抚摸了一遍,与温刚好符合的琴键让他有些兴奋。
“喂,你!……”这个冲过来的人还没有说完,就忽然地瞪大了睛,他很少能听到有人弹奏这首曲,而且节奏是近乎完的,“快听,是那首!”
没有人会是他的救赎者。
“咦?这个节奏……怎么变了”有人忽然轻呓了一声,原本调的声音被他快速压去,他猛然瞪大了睛,不可思议地捂住嘴,“这旋律……怎么好像才是这首曲的原本调啊?”
可是没关系啊。
他找到了那熟悉的东西。
“弹错了啊。”他先是喃喃了一句,手指在中央c旁忽然开始动,那样一双致的手,在冬天里弹奏着钢琴。
这话你该去问刚才那吊儿郎当的家伙,α(阿尔法)区的房,不是一般人能住的。如果遇到占有极的α(阿尔法)成员,就算组织上面都不敢制要求他们把住借给别人住几天。
不然他会孤独的啊,在这无尽的路里面,没有一个可以陪伴的人吗?
青年忽然这样说,他转在周围找到一个小广场,有些急促地走过去,海阜有很多的自由艺人会在广场上聚集,不是雨雪或者是光,他们呢都用生命着音乐。
但是他不需要啊。
戏柠舟很受用他这半分暗示的话,就像那双推动游戏的手终于在影里探了一个一样:“同学之间想见,一个电话就能解决了。我还有别的事,真是比较遗憾。”
“令人期待。”楚跃棋抬看着这鹅大雪不停的天空。他伸手去接住落来的雪,它们没有散开,而是挤成一堆,本无法分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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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大厦。
“不对。”
“可不是同学之间的,是师兄弟啊。”楚跃棋看着人走远,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转忽然撞上苏勤的视线,“……苏同学?不介意合租吧?”
奇怪的青年朝着一架满是涂鸦的钢琴走去,它的主人也许就在附近,但是那个座位上并没有人占据。他坐了,钢琴主人的几个朋友被他引了目光,纷纷放了手中的东西,想要让这个奇怪的金发青年站起来。
“嗯。”苏勤惜字如金,他没有太懂戏柠舟最后那个手势的意思,但总觉得和这个人住在一起会发生比较奇怪的事。不过他来到海阜的目的不是去完成组织任务,而是把作为组织“实验品”的最后一段生命走完。
有呢。
就像是被放跑的猎,怪在他们后猛然追逐,又故意放它们走,陷更加层的恐惧与绝望。但这不是一场猎杀游戏,捕杀者同样陷在恐惧与绝望中。
更不用说我还擅自把你邀请过来了。那家伙的脾气……简直好到像无底一样。往往不是担心它猛然的爆发,而是担心它在不知不觉间猛然把你去。
苏勤忽然皱眉,他转在侧面地盯着楚跃棋的那双浅褐瞳孔,戏柠舟在余光里给他了一个祝他好运的手势,青年上帽就离开了,楚跃棋也没有再说什么。
“怎么可能……弹这觉。”有人摇了摇边人的手,“不会的,他弹错了,这首曲听上去明明应该是轻松乐的,怎么现在……”
像心中的歌忽然被打破,剩的只是要带给他们无尽的残酷与恐惧就好了。
他以为他走得并不久,但是当到达那所谓的音乐小广场的时候,冷汗顺着他的金发,大脑发蒙,心过快,脸惨白。
戏柠舟没有直接回到别墅,也没有去警局。他在街上游了一会儿,忽然把方向朝着庚那栋办公楼走去,他还记得丽的七夕节之前,遇到的那个可又调的小姑娘,还要她落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