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的是可惜啊,谁这么不负责任啊,修建的地方随便什么人都能去吗,怕别是个年轻人啊,他们这一代都是独生女吧,父母要怎么办哟……”
“为什么呢,有些凶手最后会来自首呢?”陈凡撑着自己的颌,把刚才戏柠舟神有异的地方又重复了一遍,“真的是因为德吗?那些弹穿透脑门的时候,不会痛吗?”
他好像看见,那个地方上七八糟的人中,有人提着录音机匆匆跑过,那片地方不是广场舞盛行的地方,那就是……
形看不太来,但能确认是一个人,还能看得这个人拽着横幅的一角在掉落,再眨睛的时候只剩半截红的横幅在近地的地方飘了。
戏柠舟随便他怎么理解:“嗯,很明显,你是赞成我怎么认为的。于百奕有问题,你脑不傻,睛也不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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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栋楼的四分之一被山群围起来,旁边的大概是在装修,这边都是新的建立楼群,那地方如果是工人掉来,很容易发生事故。
他仿佛都能听见,在说完这句话之后,门那个人连呼都突然抑制了。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什么声音都没有了,陈凡才稍稍舒了气。
裹着红横幅的好像有什么东西,他把视线稍稍挪一,忽然发现那横幅不是挂着什么东西被风去的。
。
“艹!”他没能忍住爆了,狠狠地踢了一脚门,又啐,“死崽。”
老妈还在碎碎念,医院这边看过去不是很远,也能看个大概,幸好当时地上没有多少行人,没有人被砸到,但有人被横幅吓着了,有人快速凑过去,揭开横幅吓得更惨,很快也围了一堆人。
韩庆看着护士把针扎在徐开邑的手背上,这个人可能是烧糊涂了,本就有冒加上受到了极大惊吓,中还在嘟囔着什么胡话,他听了半天也没听什么,脆准备回警局。
*
真是……
韩庆最近对“楼”这词有,当真顺着老妈的手指看过去,隔着一阵狂风落的横幅,突然眯起睛。
他这一气还没舒来,拉动把手的力却没办法再加大了——而这扇门还是一动不动,像被什么东西卡死在这里一样。
满谎话。
“对啊,杀人多么恐怖的事,可凶手连人都能杀掉,为什么还会被抓住呢?或者说……还会来自首呢……”他说到后面声音忽然就小了,带着喃喃的意味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还会来自首呢?”
戏柠舟达成来说这一堆废话的目的,他将咖啡喝完,又准备退去。
“不利用建立好的心锚能够在当事人的中得到答案,反而去利用冰冷的刀在恶心肮脏的尸里寻找蛛丝迹。”戏柠舟关上门,站在门低声,“真的,我很佩服您的迂腐程度。”
陈凡呼一,告诉自己要平静,呵呵了两声不再接话。
韩庆全麻木,像被钉定在原地了一样,双目睁大。
一边在表面上否定他说的“为了拯救受害者和为了捉住凶手而从天才变成疯。”,一边又在行为语气上故意装作这类人的样来质问他,像要营造他以为的那形象。
戏柠舟没办法真的表现他以为的那人的反应,也懒得伪装,所以才啰哩吧嗦半天搞这些里胡哨的。
一个人。
要不是他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听这个人胡扯,可能这时候已经开始有一丝丝的重新思考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德这东西如果有用的话,就不会杀人了,也不会有后面的开公审了。”
大汉浑打了个寒颤。
“诶警官,您看那是不是有人在楼啊?”旁边一个老妈突然拉了拉韩庆的袖,指着对面的那栋楼,一标准的普通话,“那黑的那,是不是啊?”
他忽然抬起睛,从座位上蹦起来,快速冲到门,扭动把手,那东西哪能受得了他的力度,一被扭偏了九十度。
“没有啊老——”大汉眯着睛看了半天,每个楼层都看了看,没见什么影站在上面,话刚漏了一半突然卡嗓里怎么也没吐来。
大汉背着瘦弱的实习生在警局门外的这条街上快速穿行,背上人的温度得隔着衣料都能觉到,幸得医院近,大汉把人往医院里一送,像个老妈一样挂了号就懒得了。
“……德。”陈凡平生第一次觉得他的话这样讽刺和没有信服度。
“哦好吧,可能吧。”戏柠舟摆了摆手,居然没有否认和抨击,“这是很善良的一面吧,可以这么说,既然能够激发他们心里的那善良的一面让他们主动坦白,还会有什么别的更好的方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