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逾的话让姚佩兰听着有些不舒服,但同时也放心来,既然不会被连累,那她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李逾停步转。
她不过是个承着他恩的假冒的理评事而已,她怎么想,又碍得着他什么呢?
鸢识相地离开。
“姚评事吗?有何异常之?脑过于聪慧?”李逾思索着。
“千真万确,我真正的兄姚晔至今昏迷未醒,如今以姚晔之名去理寺当差的,其实是我,姚征兰。”姚佩兰终于将这个憋了很久的秘密说了来,心中暗暗舒了气。
“这……”虽来之前就想好了要拆穿姚征兰,可事到临,姚佩兰心中难免有些惴惴不安。
“听你的丫鬟说,你邀我前来是有要事相告,不知是何要事?”李逾没什么耐心看她忸怩作态,直接问。
“是真的,郡王!您若不信,她今天也来了,你去叫她当众宽衣,您看她敢还是不敢。若是男,为证清白,没什么不敢的吧。”姚佩兰。
“得好看?”
“还有吗?”
李逾闻言,颌微微一抬,看着面前的女不语。
李逾维持着呆滞模样:“不会吧。”
鸢脸庞涨得通红,:“郡王,我家小是姚评事的妹妹,相邀郡王,实乃有重要之事要对郡王说。”
“郡王,我想问,若、若是家里有人犯欺君之罪,我检举她,会被她连累吗?”
“既称小,想必是还未嫁人。这云英未嫁的,邀我一个外男私自会面怕是不妥当吧。回去告诉你家小,不该动的心思不要动,不是所有男见着个女相邀就以为桃运上,迫不及待往上赶的。”李逾说着,绕过鸢就要离开。
李逾在塘边的假山后见到了姚佩兰。
李逾一呆:“不会吧?”
“一段时日不见,姚姑娘愈发光彩照人了。”李逾看着前的女似笑非笑。
“郡王,您和我兄共事这么久,就没发现她有何异常之?”她试探地问李逾。
时值初冬,非是赏荷的时节,荷塘边人迹罕至,难免就显得僻静了些。
李逾转往假山外走去,一副不敢置信心烦意的模样:“你容我想想。”
“郡王,她自私自利胆妄为,我们一家都受她所累。今日我斗胆向郡王坦白,就是希望郡王能看在
他今日依旧是一雍容华贵的红锦袍,衬得肤白眸黑贵丽人。姚佩兰不敢直视,只羞红着小脸低声:“郡王谬赞了。”
“讨人喜算不算?”
“郡、郡王?”姚佩兰被他莫测的神看得愈发不安。
“郡王,我家小邀您去荷塘边一叙。”鸢行礼。
“当然不会。”李逾角一咧,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温言:“六亲不认,哦不对,是义灭亲,是最尚的品德之一,你为了维护陛的尊严,连亲都能不顾,又怎会被连累呢?”
“怎么?姚姑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么?”李逾问。
前院,李逾好不容易摆平了四殿,正往后院走,经过抄手游廊时,忽然被一名小丫鬟拦了来。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郡王。”见他来了,姚佩兰忙上前行礼,同时递给鸢,让她去一旁望风。
“还有吗?”姚佩兰脸有些不好看。
姚佩兰的脸彻底黑了,她握了双拳:“郡王,难您真的就没瞧来,她本就是个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