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把刀,放在桌上。照习武之人的惯例,门在外,兵定然是放在自己随手就可以拿到的地方,所以在两人已经睡觉的况,这两把刀应当放在床侧或者床上才对。
“如果两人还未睡着,有人从窗,他们必然会拿起武反抗。因为这么小的窗是不可能一挤来五个人的,他们不知一共来了多少人,就不会在一开始就放弃抵抗的念。那么他们的兵就应该是离鞘的状态,而不是这样好好地装在刀鞘里。
“若曾发生打斗,周围的住客也不会一动静都没听到。从他们的刀所在的位置,状态,再结合周围住客没有听到动静的说法,合理的推断是,凶手是从门的。他们骗开房门,趁死者还没反应过来,至少五个人一拥而,让两名死者连刀的机会都没有就控制住了他们。继而卸了他们的武,将他们至桌旁,随手把夺的刀放在桌上,然后开始拷问。”顾璟分析。
检查过窗的姚征兰回过来,对两人:“窗外墙上青苔完整,没有被蹬破坏的痕迹,可以认定凶手不是从窗来的。”
“那便要去将店中守夜的伙计叫来一问了,半夜有人,旁人看不见,他总该是看见的。”李逾。
刚才被吓坏的伙计很快被带到了房间外。
“没有,昨夜打烊之后,并没有人再来。”伙计的话让顾璟和姚征兰不约而同地皱起了眉。
“你确定?你昨晚值夜,有没有睡着?”顾璟问。
“没有,我没有睡着。”伙计语气定,但目光却有些躲闪。
“事关两条人命,你不要因为怕掌柜的责怪你玩忽职守就扯谎。若是耽误了破案,你可是要罪的。”姚征兰。
伙计一听,吓坏了,忙:“我老实代,昨晚值夜的时候,我是睡着了,可是就睡了半个时辰不到。我醒来的时候查看过客栈大门门闩,门闩得好好的,外的人不可能来,要是里的人去,又是谁帮他闩好门闩的呢?所以可以肯定真的没人过。”
“那今日上午,店中可有现昨日未曾见过的生面孔?你不曾看到他从外来,他却现在店中,或是从店中去的?”顾璟。
伙计想了想,畏缩地看着李逾:“那便只有这位爷和他带来的那些人了。”
李逾抬作踹人状,骂:“你自己瞎,倒来诬陷爷,胆不小!”
伙计抱求饶。
顾璟看着他。
李逾挑眉:“看什么?难不成你还真怀疑是我?”
“不会是郡王。如果他要审这两人,抓住了光明正大地审便是了,反正也是为了顾大人你被刺杀一事,何必瞒着我们?”姚征兰怕两人又起矛盾,忙。
“还是姚……”李逾习惯地想叫姚兄,转而看到她一副村姑打扮,不太自然地改:“还是姚姑娘了解我。”
“今日第一个退房的客人是谁?”顾璟问伙计。
伙计答:“是地字甲号房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