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告知要去拜访陈玉章大人之事,静观其变。”
“嗯。”姚征兰心中略有了些底,看着顾璟了。
顾璟也看着她,四目相对中,似有别样愫在动。
姚征兰有些不大自在地收回目光,刚要扭看向别,顾璟却:“我有一样东西想送给你。”他拿一枚系着红绳的雪白的圆形平安扣。
“上次你送我的平安符救了我一命,在中时一名贼人一刀刺中我,正刺在那枚玉坠上,才让我有机会反击,没被他一刀毙命。我一直想送你一件礼作为谢,又不知送什么好。正好这次我娘让江云他们带了一枚平安扣来,说是在庙里请僧开过光的,送给你,希望它能保你平安。”
“不行,这是公主送给你的,我不能要……”姚征兰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顾璟已不容分说地将平安扣给她到了脖颈上。
“我没有拒收你的平安符,你也不能拒收我的平安扣。”顾璟。
姚征兰伸手摸着那枚温的平安扣,心觉温,低声:“谢谢顾大人。”
次日一早,一行离开驿站,策两个时辰,于午前来到了河中府府衙所在。
陆冰河和武宜君带着随从侍卫去了客栈,顾璟姚征兰李逾去了府衙前。
知府谢德五十,留两撇喜庆的小胡,材矮胖笑容可掬,看着一团和气。
在府衙前寒暄过后,他引着顾姚李三人来到二堂。
一二堂,姚征兰和李逾就透过开着的次间房门看到充作书房的次间里放着一座多宝架,架上放的都是各各样的铜爵。
两人互视一,心照不宣。
几人坐定,人奉上茶果心之后,谢德笑眯眯:“几位大人既然要去延州办案,这河中府也不是必经之路,不知几位大人缘何会来到此?”
顾璟:“原本是想走路去延州的,中途发生了意外,不得不弃船上岸,改变路径。姚评事说现任的河东提刑狱陈玉章陈大人是他的故旧,好几年不见了,正好这次有机会,就顺过来拜访他一。”
谢德看向姚征兰,“原来如此。”说着又叹了气,:“说起这个陈大人呐,原死后这么多年也没续个弦,边没人照料生活,忙起公事来饱一顿饥一顿的,那是三天两的生病。想来各位也知,两年前陆敬陆大人就是病死在任上的,我可不想陈大人又病死任上,所以就派了人去他府上照顾他,他还不乐意。姚评事既然与陈大人是故,待会儿见了面可得替本官好生劝劝他。”
姚征兰笑着:“一定。谢大人真是古。”
谢德:“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有他这个提刑大人在,本官面对的刑狱压力也能小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