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断案日常 第96节(2/3)

三人吃过午饭，便向陈玉章告辞。陈玉章让师爷送他们去。

是范氏了什么事。”李逾。

“说得这么见外什么？陆大人在时，我们不就经常一起用饭么，你还给我背过诗呢。”陈玉章。

“这次你是专程过来看我，还是到河中府办事？”陈玉章问姚征兰。

过了一会儿，师爷来，对三人：“三位里面请。”

她和哥哥以前常来河中府找三舅舅，知提刑司衙门在哪里。顾璟和李逾跟在她后。

上次见面，还是在姚征兰十岁那年。在她印象中，三舅舅的这位学生是个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的中年男。而今一见，却是个形容枯槁发白的老叟。若不是容颜还依稀能与记忆中那张脸对应起来，姚征兰几乎要怀疑前之人不是陈玉章了。

姚征兰：“我是去延州办案，路过此地，就想着顺来看看您。”

一刻之后，提刑司衙门前，一名师爷模样的中年男从衙门来，对顾姚李三人拱手：“三位大人, 实在抱歉, 陈大人有恙在, 不便会客。”

姚征兰：“正是。”

姚征兰：“你去跟他说，就说陆敬陆大人的外甥来了。我想就算他病得再重, 也会见我的。”

姚征兰笑：“还未，不知能否叨扰陈大人一顿午饭？”

李逾走在最后，台阶的时候脚一，他意识地就去拉离他最近的师爷。

李逾着后腰，：“好像有闪了腰，我本想抓着你就能不摔的，想不到连累你一起摔了一跤。”

他急忙将袖一抖，遮住了刺青。

三人跟着他来到三堂，看到了上包着白布条的陈玉章。

陈玉章：“那就好。”

陈玉章：“不急，以后有的是说话的时间。三位这会儿过来，不知可曾用过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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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站起，将李逾也扶了起来，关切地问：“大人没事吧？”

陈玉章侧过让师爷去备饭菜，师爷招来门听候吩咐的小厮，自己站在陈玉章边没动。

姚征兰也慨：“是呀，只可惜三舅舅不在了。”略一沉默，她抬看着陈玉章：“陈大人，我有些话想跟你说，可否请您屏退左右？”

走在前的顾璟和姚征兰这时才回过来。

“冬了，近来可能要大雪，延州路远，你们还是早些启程为好。”

陈玉章问：“随行带的人多吗？大雪天，从这儿到延州的路不好走。”

姚征兰：“您放心吧，此行朝廷给我们派了不少人，足够自保的。”

“陈大人，你这……怎么了？”三人见过礼落座后，姚征兰看着陈玉章的关切地问。

师爷一愣：“陆敬陆大人？”

姚征兰：“拜访过您，我们再采买些路上要用的东西，最迟后天就走。”

师爷形一动，似是想避开，但最后又僵着没动，被李逾拉着一起摔了一跤。袖被李逾扯得上翻，了小臂上刺青的一角。

师爷看了看顾璟和李逾，最后视线又落回姚征兰上，：“请三位稍候，我这就去通报。”

“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去提刑司。”姚征兰一抖缰绳，策飞驰。

姚征兰不好意思：“太过久远之事，我有些不记得了。”

“雪天路，不小心摔跤磕到了，不打。”陈玉章看着姚征兰，慨：“想起上次见面，你还只有这么大。没想到九年未见，我们已经成了同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