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征兰叹服:“哥哥真是思虑周全,他来当这个官,也肯定当得比我好。”转而又忧虑:“四妹妹怎么如此糊涂?我以为梁国公府之事已足够她取教训,没想到……如今可如何收场?”
姚征兰:“……”
姚晖吓得一抖,不敢扯谎,哭哭啼啼地将昨晚姚佩兰劝他的话一五一十地对姚允成说了,气得姚允成站起来又要喊人去把姚佩兰拖来打。
姚征兰笑着,又往外张望了一,低声问老太太:“祖母,您方才仿佛话里有话,是不是与前院之事有关?”
老太太:“门在外总是不易的,瞧瞧你,都瘦了。好在你哥醒了,有他在,你再不必如此辛苦了。”
“那你说,你妹是怎么撺掇你的?”姚允成指着地上的姚晖喝。
姚允成听得心烦,骂柳氏:“哭哭哭,就知哭!这么大的事,你当真一都不知?”
姚允成见她一女装扮从外来,一双睛瞪得圆,:“你、你怎么这样从外回来了?”
这时家忽然匆匆跑来,对姚允成:“老爷,刑的人来了,您快去前院看看吧?”
姚征兰大吃一惊,手在:“好在哥哥来寻我……”话说一半,她又看着老太太问:“祖母,您让哥哥一醒就来寻我,不会就是为了应对今日这一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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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征兰端坐在一旁,:“顺利,也不顺利,晚些我再同您细说。”
回到承恩伯府,迎面碰上她父亲姚允成。
姚允成抱怨:“娘,都是家里人,您何必这样呢?连晔儿醒来这样的事都不告诉我。”
姚允成惊诧:“你哥醒了?”
老太太看向姚征兰,神温和地问:“此行可还顺利?”
严峻不想在此多呆,令随他前来的衙役将姚晖姚佩兰兄妹拖去,让开了路。
姚征兰被他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脑,:“哥哥去大理寺了,我这样回来,有什么不对吗?”
老太太笑:“我又不是神仙,能提前预知今日会有此一劫,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而且提隐瞒醒来的消息偷偷去寻你的是你哥哥,不是我。你哥哥说,虽然你俩五官相似,但毕竟男女有别,只要不是瞎,一旦你俩各归其位,必然会被人瞧差别。与其留着这个把柄不知何时就会被人拿来作伐,不如主动把事闹开,以他的男儿之当众否定这猜疑。日后即便有人看了端倪,有前车之鉴在,也拿你们兄妹没有办法。”
老太太瞥他一,:“何必这样,你待会儿不就知了么。”
严峻在顾璟那里受了一肚气,回来全都洒在了承恩伯姚允成上,好一通冷嘲讽。姚允成又惊又吓,自知理亏不敢回嘴,也憋了一肚气。送走严峻之后,就传了家法,要打姚佩兰二十板,打了十板之后柳氏扑在她上又哭又求,就没能再打去。
“刑的人?他们来什么?”姚允成站起来。
另一边,姚征兰轻装简从,已经从另一城门了城。
姚佩兰被送回房后,姚允成还坐在正房里生气。柳氏坐在一旁,姚晖跪在地上,母俩都在噎噎地哭。
柳氏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哭嚎:“别打了,就是打死了她,事不也已经这样了吗?再说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佩兰,这分明就是老太太和姚晔设的局,他们这是踩着佩兰的人把征兰女扮男装替兄为官的事
“谁惯来的,谁心去。咱们不这个心。”老太太捻着佛珠。
家满大汗:“他们把三少爷和四小押回来了,只叫您亲自过去说话。”
老太太叹了气,将姚晔兄妹去刑报案之事跟姚征兰说了。
柳氏边哭边:“我当真不知,我若知,能让他们弟俩去这糊涂事吗?”
两人一同来到老太太的福寿堂,姚允成从老太太中得知姚晔一个月前就醒了,是她将他醒来的消息瞒来,叫他偷偷去找姚征兰的。
“什么?!”姚允成往外走了两步,才想起来还未向老太太告别,又回作了一礼,这才着急忙慌地去了。
顾璟和姚晔回到车上,一行继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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