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桓伸手抱住阮秋平,小声说,也没什么,就是忽然觉得,我在人间受的劫,历的苦,也许有不少都是因为误会。
误会?
嗯。郁桓收了手臂,和误以为阮阮不我类似的误会。
阮秋平眨了眨睛,并没有继续追问去,只是说:是误会就好。
郁桓将阮秋平抱在床上,纳怀里,忽然又低声笑了起来。
笑什么?阮秋平伸手戳了戳他的膛。
郁桓伸手将阮秋平牢牢圈自己的怀抱里,用颌轻轻蹭了蹭他的黑发,沉声笑:没什么,只是终于觉得阮阮属于我了。
郁桓微松了一手臂,垂,与阮秋平鼻尖相抵,角眉梢都漫上笑意,漆黑柔亮的瞳孔明亮得像映了碎光:原来阮阮从始至终都属于我,彻彻底底地属于我了。
他闭上睛,给了阮秋平一个轻柔缠绵的吻,继续完成自己未完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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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汤上就要好了吧?阮秋平在山里踱来踱去,似乎有些焦躁不安。
郁桓放手中的画笔,笑:上快要恢复记忆的人是我,阮阮怎么比我还焦急。
阮秋平坐到郁桓对面,将手中的镜放置在桌面上,指给郁桓看:我当然着急呀,我在镜上看了看,也问了问,没听到一个亲经历者的叙述,却听到了不少言蜚语,听说原来还有个神仙喝了忆汤之后就疯了,只记得自己是那个凡人,却一儿都没有自己作为仙人的记忆了还听说原来有个仙人喝的这汤之后就烧不退,昏迷不醒,睡了大半年才醒来
郁桓伸手摸了摸阮秋平的黑圈儿,说:阮阮昨天晚上便因为这事儿急得一宿没睡着,若现在还是如此心焦,不如我为阮阮施一个昏睡诀,先休息一会儿,等这忆汤好了,我再唤阮阮醒来?
不行不行。阮秋平慌忙摇,我要在这儿陪着你一起等。
阮秋平又皱着眉在镜上盯了好一会儿,然后说:那上面有人说他家仙尊的表姨的儿喝了忆汤之后,就一儿事儿也没有,单单睡了半个小时就醒来了,说这事还得凭运气
阮秋平抬看向郁桓,说:郁桓,要不你还是把封闭的气运解开吧,你若是恢复了吉神的好运,指不定就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了。
郁桓却浅浅笑了起来:我封闭了自己的气运,本就是为了摆脱吉神的份,不想再依赖自己的好运气生活。若是我今日因为这忆汤解封了气运,明日便会又因为其他的事解封气运,此以往,我封闭气运这回事便不再有意义了。
郁桓笑了笑:阮阮放心,我会很快醒来的。
阮秋平嘴张了张,没有说得话。
咕嘟嘟
药炉的锅盖被开,发有节奏的声响。
忆汤成了。
阮秋平咙动了一,转看向郁桓。
郁桓站起,走到药炉旁。
他停了火,掀开锅盖,一熟悉的气味扑面而来。
郁桓将药炉里的忆汤尽数倒碗中,然后端着满满当当的碗坐在了桌案边。
阮秋平牵起了郁桓的右手。
郁桓。阮秋平声音有些沙哑,不你记起了什么,你都要相信
相信你我。郁桓笑着补全,阮阮说了好多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