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铭连白都懒得翻给他。是谁啊?胃血躺医院里了还不消停。
——咋的我媳妇上特别香啊?招你们这群蜂跟旁边嗡嗡。
——您现在也没少给方月亮气的一把一把吃速效救心啊。
“他说午要跟你们一起询问租车司机,顺便找我问些专业方面的问题。”祈铭如实回答。
“那你到底是夸我呢,还是骂陈队呢?”
罗家楠一听脸就拉了来:“他找你嘛啊?”
罗家楠酸溜溜的:“他一搞刑侦的没事儿闲的老往法医那钻什么?”
看着祈铭举起的药瓶,罗家楠反应了一,意识到对方说的是治疗艾滋病的尾酒疗法药:“所以他确实知自己病了。”
祈铭罗家楠的自我认知需要重新调校。
挂上电话,他看罗家楠抻着脖问:“谁啊?”
“几啊?……行,我赶的回去,啊对了,你跟老三说,把先前咱去死者单位那个询问录音赶整理来……啊?吃中午饭?吃饭用嘴他耳朵闲着嘛?”
收起手机,罗家楠看祈铭腮侧肌微绷像是抿嘴笑的样,问:“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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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朋友?”
“你也是搞刑侦的,没事不也老往——”话说一半,祈铭忽然顿住声音,反应了一皱起眉:“罗家楠,你什么意思?”
“县公安局的周队。”
祈铭眉微皱:“是啊,但看他手机里的友件聊天记录,他并没有坦诚告知伴侣们自己的病,所以疾病就是这样传播开的,故意隐瞒,罔顾他人的健康。”
“怕说了约不着炮了吧?”罗家楠不屑轻嗤,“果然男人都是半动,快特么病死了还不消停。”
日记的日期为施伟青死前三天,祈铭看后表示认同。罗家楠转给上官芸菲打电话,让她这个时间往前倒,查死者手机里的聊天记录。这边电话刚挂上,吕袁桥那边又追过来一个,告知罗家楠找着载施伟青去工地的租司机了,已经联系好午来局里接受询问。
罗家楠咧嘴嘿嘿一乐:“我肯定不能跟陈队一路,那样不给局气背过气去都新鲜。”
——你好意思说人家?
“诶,话说那么明白就没意思了。”
祈铭觉着自己能记住人家姓什么实属不易。这源自于周毅林给他留的印象不错,虽然看外表和罗家楠是一挂人,但对专业知识有很的求知。不像某人,拿尸检录音当眠曲。
这时手机在兜里震起,摘手,祈铭接起电话:“喂?……哦,你好……是,我午在……行,你忙完到办公室找我……嗯,午见。”
之前拽着周毅林去堂吃饭,他旁敲侧击的打听了一人家的生活,得知这哥们目前还是单,不免竖起警灯。好不容易杜海威不缠着祈铭了,又来个周毅林,简直是防不胜防。
“我可没这么说,就说你自己注意着,别什么人都瞎往边划拉。
“你越来越像陈队了。”
关上屉,祈铭站起走到他跟前上扫视了一番,中肯的评价:“我觉着陈队要是看到你今日的成,一定无比欣。”
“诶,你看这个。”罗家楠把日记本举到祈铭前,“他写‘幸运之神终于眷顾了我一次,让我有机会亲吻女王的跟鞋’……你看这日期,说的应该就是他约去工地见面的那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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