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你胆不小,敢擅闯天罗教。”阶上之人转过,是一副中年模样,声音低沉而浑厚。
可这一细节却没逃过安然的
“小小金丹凡修也敢擅闯。”那人说着又是一剑刺来。
嗯,这法倒是不错。他评论足着,飞虹剑诀果然与众不同,就算这孩不是金丹期,有此剑诀傍,对付这些个小喽啰也算游刃有余了。
这几年夏尘羽在他的座可以说没受过太多功夫上的教诲,不是让这孩读经抄经,就是被罚去苦力,靠自学能有这修为,只能说是老天爷赏饭,天赋是旁人羡慕不来的。
之前的那些侍卫与此人相比,修为与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不消多久,十几名侍卫便倒得差不多了,只剩两人哆哆嗦嗦地提着刀不敢上前。
两灵相撞,发一阵光,夏尘羽被一掌直接震飞,后背重重地砸在墙上,把那一片的百格柜都砸塌了。
夏尘羽冷冷一笑,“有什么话,打完再说。”说着便提剑挥去,与十几名侍卫打在一。
仍在暗的安然有些不满地秀眉微挑,什么前辈?真想给这孩一个脑瓜崩。
看了一会又微微蹙眉,还是没练到家,刚才那一式剑锋再往上一寸,对手就死透了。他犯起了师尊瘾,总有要上前纠正一番的冲动,可随后这想法又立刻被他压了去。
那舵主的脸爬上一层怒意,抬手拍了几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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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尘羽见那舵主受伤,乘机一剑刺去。
那人右手受伤,便左手使剑,虽有些不协调,可对付夏尘羽还是绰绰有余了。
安然的隐术在这个位面没有任何人能察觉,他随意地向后左右看了两,找到一个边柜,轻飘飘地一跃而上,翘起二郎,托着腮帮看戏。
又是一阵打斗。安然只可惜手边没有茶,总觉得就这样地看戏缺了什么。
迅疾而来的一掌看就要打中自己,夏尘羽忙挥掌而去,生生地接这攻击。
带他们来此的那名小喽啰,原本以为舵主亲自手,拿这小必定是易如反掌,却不成想况急转直。他可不想陪葬,便打算乘无人注意之时,悄悄地溜去。
夏尘羽前一亮,“前辈?”
缓剑,剑锋清亮的声音回在偌大的石室。
安然看了一会摇摇,罢了,对付此人于这孩来说还是难了些。随后翻转手腕,冲那人凭空一推掌。对方便如遭重击一般直直地往后冲数丈远,撞在石上,砸一坑。
随后剑而向夏尘羽直刺过来。
四周没有动静,舵主有些张起来,莫说自己一个元婴境竟然没能识破这隐术,就连对方动手也没任何踪迹,这是何等的功力。
夏尘羽微一侧,可还没拉安全距离,那剑锋一转直冲他的脖颈袭来。
修为差距不小,夏尘羽嘴角溢一丝血迹。
“是谁?”那舵主捂着手腕,彷佛受了伤,神张地。
不一会便从门外又涌一拨人。夏尘羽挑了挑眉:“没完了?”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有一灵光闪现,那人的手腕彷佛被什么击中,哐当一声响,剑落地。
对方仍稳稳地站在原地。
阶上之人终于看不去了,抬手向天,掌心凭空现一把剑,他喝了句:“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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