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过的泛着红,浅不一。
他肤莹白,疤痕就更明显。
铂问:“为什么?”
郁折虹眨眨:“唔……”
既然看过他的记忆,那铂就不可能不知为什么。
他17岁那年突然患病,全世界唯一一例的病症,连最尖的医生都查不他的病因。他被告知寿命不,接着连站都站不起来。
郁折虹不太想回忆之后的两年,因为郁躁症让他变得古怪无比,疯起来本控制不住伤人,低落时也控制不住想去死。
他不想再说。
铂只是在记忆里浮光掠影地见过郁折虹那两年,刚刚才亲看见这些经历留的痕迹。
光线照在郁折虹的睛里,让浅青的虹看起来有如淡玉,泛着隐约金。
明亮且柔和。
人类是个脆弱的,碰一就会碎,这个人类尤甚。但却又好像不是这样。
铂在回忆里见过那双睛黯淡的样,在凌的发,像碎裂的瓷。
所以现在完好无波的模样,就让他有些惊讶。
但也只是惊讶。铂随换了个话题:“想去掉?”
就他这几天的观察来看,这个人类是个很的个。
他擅金系机械,但这程度的恢复是可以轻易到的。
郁折虹却摇摇,轻笑:“不想。”
神明顿了一,又问:“为什么?”
郁折虹觉神明的视线带着探究。
他不说话了。
他也确实曾经想过要不要激光去疤,又或者脆用纹遮盖,但都在实施的最后时刻停了。
郁折虹忽然问:“铂老师,你刚刚杀掉的那只首领鸟是为什么?”
应当不是因为不想当坐骑,他们当时谈话的气氛很肃穆。
铂不答。
他说:“以后,再告诉你。”
郁折虹:“那我也以后再告诉铂老师。”
他笑了笑,有狡黠的意思:看,你也有小秘密。
在待了这么一会儿,郁折虹开始觉得冷了。他还没准备运灵,铂就已经撑起了屏障。
鸟背上的风一静止了。
然后,空气变得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