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工具(2/2)

吴山岚解了一半的衬衫停手了，一气，换了个姿势半蹲在海瑟面前：“你不觉得抛弃一个活生生的人，很残忍吗？”

解释吗？”

“你看，你刚刚只是用了我，所以我在你里不是人，而是工，”吴山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再说，我的只有一半是人，你也可以理解为我是机械，所以，不要把我当人来看。”

他说完，海瑟倒是停了手，捧着脸看他：“你说起不是人……我最近觉得我一直在梦，就是……关于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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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山岚低，把衬衫扣解开一颗，修的脖颈和突的锁骨来。

她把球从一边扔到另一边，托着思索：“会不会我也是机人呢？你有没有那设备，看看能不能把我拆开……嘶！吴山岚你有病啊！你弹我什么！”

吴山岚罕见地有些严肃，与她目光相：“刚才那句话，同样的，我也要说，我不会让你成为容的，不可能。”

正在打磨的海瑟停来，眨了眨睛：“你不要说得这么恶心。”

她略微比划了一，接过Monad的打磨砂开始抛光这颗心脏球：“所以我打算个机械的，比较符合我的审。”

海瑟往后一倒，变形的Monad立刻接住了主人，工程师懒洋洋抛球玩：“对你的不兴趣…唔，或许只有一半兴趣，你机械的那一半。”

这叫什么，这就叫羊在羊上，回一脚踹翻羊。

海瑟斟酌了一字句：“在我妈妈去世之后到认识你之前，觉我什么都不记得，最近叁千和溢一直在工作室冲我喵喵叫，我突然想起来关于……我爸爸的一事。”

“你拿了我的数据，还要把它成假的，它会在夜哭泣。”吴山岚说的一本正经。

“可是我不喜人。”海瑟也一本正经，她确实不喜人。

海瑟一边玩那颗心脏球一边回忆着开：“好像我一直在纯白里，有一次我从白里走来，听见我爸爸不知在和谁吵架，他说‘我不会让她成为容的！不可能！’，当时声音还大，我的印象也很，到后来我爸爸对我看越来越严格，好像是把我养在了地。”

他修的手指切了屏幕，改到监控那一屏，压低了声音问工程师。男人离得近，呼落在海瑟的耳畔，他的手指一寸寸顺着海瑟的脊向，温的指腹隔着布料与肌肤接。

她的脑门被狠狠弹了一，力度还大，留了个指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