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有人将一个被绑的结结实实的男孩带了上来。
“昭昭,把你弟弟……把盛炘还给我们好不好?”
苏盛炘虽与她不和,还曾言语冲撞她,但到底只是个十岁的孩。她多是把人抓来,以此威胁他们,不会真的伤他才是。
他之所以敢来,是笃信苏锦瑶虽然抓了人,但不去手。
魏氏此时再顾不上跟苏锦瑶争个低了,扑通一声跪去一接一地给她磕。
“我错了,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求你放过盛炘,放过他吧!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都随你,你放过我的孩吧!”
这孩毕竟是他看着大的,虽然心思缜密,但从来不会真的害人。
他万般无奈,只能颤颤巍巍站起,膝盖一弯就要跪去。
苏盛炘打小被她捧在手心里大,破块她都要心疼许久,更何况是受了这么重的伤?
他一手无知无觉地垂在侧,一手颤抖着放在木椅上。
那男孩满脸血迹,昏迷不醒,上的发髻歪斜散着,上穿着的锦袍还是魏氏把他带走藏起来那日亲手给他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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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一旁的家丁像是早有预料,竟一把搀住了他,将他到了椅上,跪也不许他跪。
“魏夫人当初撺掇着苏常安把我送的时候,可曾想过我也是别人的孩?可想过我娘若在世,怎会睁睁看着你们把我送上一条死路?”
苏常安哪肯轻易答应,颤声:“你弟弟和这件事没关系,你何必要对他手?他还只是个孩!”
但后面跟着一句:“只要苏大人答应我之前的要求,我立刻放人。”
谁家的孩不是母亲的心呢?她既然能舍了别人家的孩给自己的孩铺路,就该好有朝一日反噬到自己孩上的准备。
苏常安一听这话,就知她绝不会轻易放人了。
“是啊,”苏锦瑶笑,“不仅是个孩,还是个儿,是苏大人的心呢。”
苏常安怎么也没想到,苏锦瑶竟真狠得心伤害苏盛炘。
魏氏一认自己的孩,疯了般地往前扑,中唤着:“我的儿,我的儿啊!”
锦袍没比他那张脸净多少,还破破烂烂的沾满了血迹,那痕迹一看就是鞭打来的。
若非如此,苏常安哪会拖着这样的来找她?
苏锦瑶丝毫不见动容,冷瞧着她。
让他无法再像以前那般坐得端正笔直。
苏锦瑶答应的很痛快:“可以啊。”
她哭的嗓都哑了,伸着手却抓不到孩,只能对苏锦瑶:“你有什么冲我来,有什么冲我来!放开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