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季一听,心一凛,眯着睛狠呆呆的看向杨兼。
“谁是耍赖?!”程文季说:“难我说的不对?你们隋人,一个个偷耍,只会后背偷袭,若是堂堂正正,面对面的打一场,你们怕是连怎么耍枪都不会了罢?有本事,就和我堂堂正正的打一场,若是能把我打趴在地上,我便服了!”
程文季怒声说:“你们隋人休想侵占我大陈的土地!”
程文季哑无言,也不知该如何反驳,便冷声说:“我不想与你们耍之利,我们大陈之人都是勇士,而你们隋人,一个个偷耍,只会用损的招数!”
其实羣臣不知,杨兼可没这么无聊,想要羞辱程文季,有千百方法,杨兼之所以想让程文季参加燕饮,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让程文季亲见证权景宣和权琢玠叔侄俩儿不和,如此一来,权景宣偷偷放走程文季,程文季才不会起疑心。
季可没有甚么好心的。
杨兼笑着说:“程少郎主,今日朕犒赏三军,也不知牢狱的伙如何,因此特意将程少郎主叫过来,大家一起吃吃饭,聊聊天。”
杨兼笑着说:“南方的稻米如此好,朕也甚是喜,不知何日,你我才能不分南北?”
程文季虽然一枷锁,但是傲气不减,昂着脖站在众人面前。
程文季一听,脸有些裂,因着杨兼说的是事实。但关键是,陈人发兵之后,还没正式开始就被发现了,不止没能偷袭江陵,还要面对大隋的施压。
杨兼笑眯眯的看向程文季,说:“程少郎主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耍赖呢?”
杨兼用心良苦,士兵很快把程文季提上来,程文季五大绑,脖颈还架着枷锁,在哗啦哗啦的铁链上中,慢慢走了上来。
程文季一听,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冷笑一声,说:“我程文季,这辈只吃大陈的米,你们北方人的稻米,岂能?怕是刮嗓都咽不去。”
杨兼挑一笑,说:“好大的气,你乃是一介阶囚,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气?”
程文季一傲骨,腰杆得笔直,加之他材大,自有一凛冽的觉,和权琢玠那清秀的书生气比起来,程文季果然才像是猛虎。
“有理有理。”杨兼笑着说:“朕也听说了,南方的稻米着香甜甘,朕这些北方人多吃饼,可没有你们那般好的稻米……所以,朕不是来南方的稻米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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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占?”杨兼一笑,说:“程少郎主,你这人可是个妥妥的双标啊,倘或不是你们先发兵想要偷袭江陵,朕也不会上赶着发兵,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