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自己的老爹不得把自己养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绣鸟的大小,江湖上的事自然不和她多说……这样想来,还要多亏了娘亲的病,不然自己估计也要被养成枫阑欣第二。
“卿言?卿言!”文少秋见百里卿言走了神,连忙挥手把他的魂招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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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老前辈说,当年他放走漠云苍的夫人时,她已经怀胎九月,而后来崖时,她的肚却已然平平……”
文少秋用同的神看了看百里卿言,“看来,百里庄主真是什么都不告诉你啊~”
“据说当年因为这件事,你爹是立就要去找教决一死战的,为此慕老前辈还和他吵了一架。最终你爹妥协,和慕老前辈定了两年之约,用两年时间蓄积力量,准备一举摧毁教。”
“自尽?漠云苍是自尽?”百里卿言打断文少秋的讲解。
百里卿言满脸“当年的事好复杂”的表,“那,你刚刚说的教遗孤又是什么?”
文少秋拉着百里卿言远离了慕回的门,走到院中的石桌边坐,“据说你有个夭折的兄?”
“原来是这样……”百里卿言之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娘亲对自己夭折的兄耿耿于怀,以致对第二胎是个男孩这样的事执着不已。现在再想想家中老嫲嫲的话,似乎可以理解一了,“小当年十月怀胎生那个孩,结果竟因自己的疏忽使他惨死在教手中……为此小自责不已,结果姑爷和大少爷当时隐忍不发,这让小更到对不起那个孩,直到两年后,小怀了少主你,大夫又说是个男胎,她就一直认定,你就是那个孩回来找她了……没想到……唉,世事难料,小突然神崩溃也是可以理解的啊……”老嫲嫲的话在百里卿言脑中不断重复……
“算是吧,也是他主。毕竟漠引只是漠云苍的义,而那个孩才是教真正的主。教这些年也斗不断,起因也无非是说漠引不是他们正经主……若是漠引找到了那个孩,不那个孩接不接位,不再动的教……都将更加难对付……”文少秋了茶杯,中全是焦虑和恨意……
“还没说完呢,那一场对教的讨伐的确是成功的。教又恰逢,漠云苍重伤,抛了他的夫人,带着漠引逃重围。但慕老前辈并没有为难漠云苍的夫人,而是放了她。但后来,不知为什么,漠云苍又带着漠引折了回来,后来漠云苍和他夫人在几大门派的围堵,双双崖。而漠引被成功掩护,转移了去。”文少秋一气说了一大通,歇了气,夺过茶杯,狠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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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爹说,是被教……”百里卿言顿了顿,没说去。
“所以,漠引在找的是……他的弟弟或是妹妹?!”
自尽前最后的落脚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