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调平缓且慢,合着荒凉的月听起来倒是别有韵味。
我微微一怔,“所以呢?”
我对这一记忆特别刻。
“确实。”我用这句话来回答他的那句好久不见。
我,咒骸,夏油
“而且我没记错的话,之前你还叫我猴了吧。”
在梦里听到这样的话也太奇怪了吧,难我潜意识觉得夏油会这么说,梦的时候就自然而然地补全了?
“那你是什么?难不成你想说你才算是人类?”我超不地转盯住他,“你非要这么说的话,照生学来说猴还是人类祖先呢,你是不是得好好叫声祖宗来听听啊?”
我就暂时先保持了安静,仰看着这个荒凉院上方黯淡的月亮,等着看这个梦会是个什么样的发展。
“你不也想要人鱼吗。”我抱着脑里忽然浮现来的大胆猜测,顿了一会儿之后开说。
没想到梦还会和现实中联动,我虽然因为现在还是梦的状态,思维都有钝钝的,但依旧是觉到了有些不大对劲。
哈?
“要不要到我这边来?”夏油接着说去,目光没有看我,而是同样仰着看着院上方的月亮,“咒术层惯常喜使用这样的手段,哪怕他们顾忌着悟不敢得太过火,不过你拿到的人鱼已经被盯上了吧,层的那些人会用尽各手段夺取那个东西。”
似乎不大现实。
来, 偏往旁边看过去。
不过...
“专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大概过了有一会儿吧,夏油开说。
称呼是伊,嗯,觉梦里的这个应该是比较正常的。
不过跟我之前在列车上见过的样也有些不大一样吧,现在我梦中的夏油不知为什么是穿着一袈裟的形象,发也没有扎成,就很随意地全放来,如果不是刘海依旧十分有代表,我都要以为是什么新来的角了。
之所以特别在意,不是因为他当时说这句话时的态度和语气陌生傲慢,而是因为在听到这样的话时,我意识到的‘我认识的夏油就好像从未存在过’而产生的那一怅然与可惜。
——结果,我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曾经在列车上见过一次的夏油虚影则是坐在咒骸旁边,我们的位置现在是这样的:
“非咒术师对于我来说就是猴。”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此时坐在旁边的夏油并不是我熟悉的黑发咒骸的样——那个咒骸倒是也在旁边, 不过这时候咒骸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玩偶一样,被摆成坐在那里的样,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