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就别起来了,您先歇着吧。”看到赵曼安想要起,岑又又急忙阻止。
“你父亲暂时保住了漳州城,但信上写了见字如晤,即刻回城。”
是多了,岑又又不由得想到。
再怎么样也是原主的亲娘,她就算没多少,也不该让一个病着的起来给她倒喝。
岑夫人姓赵名曼安,是典型的江南乡女,相温婉,随父经商至漳州时被岑鸿振看上,这才成婚有了岑又又。
一个女人躺在床上咳了两,从声音岑又又便可推断她显然中气不足,应当病了有段日了。
“爹爹。”
岑又又对比一自己在现代,天天给母上拖地洗盘,还总被嫌弃的样,终于明白女这刁蛮的脾气哪里来养来的了。
两人聊了几句,他就叫岑又又先走了,望着她渐行渐远的影,岑鸿振十指握,竟生生将扶手掰断。
岑又又走了去,看清女人的面貌。
灯火已经全熄了,漆黑一片,只有挂在树上的灯笼还留有余光,这么零零碎碎的小灯笼聚拢在一起,把漳州城照得妙绝。
夜晚的漳州城其实很,古树成林,错落的宅院遍布。
岑又又行了个礼,一掌的影还在呢,她真不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许久不见女儿,赵曼安定是有很多事要与岑又又聊,在来的路上她就准备了一堆说辞,谁知一个都没用上。
赵曼安伏在榻上,瞧见岑又又来了,便招呼她坐。
看来是十分急之事,岑又又自然不能说不。
这是漳州城的事,照理来说也是岑又又的私事,她只能一个人回去。
却见赵曼安一脸欣的表,拉过岑又又的手,“又又大了。”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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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又又在偌大的园转了半天才找着岑夫人的屋,不同于外观那么奢靡,里装饰及其普通。
岑鸿振没有多说,这回也没拉着岑又又的手拉家里短,“你去看看她罢。”
岑又又如同走观,凭着记忆和系统帮助找到城主府。
“有敌来犯,你母亲不慎受袭,如今正卧在房。”
……
他招呼岑又又了门,把人带到大堂之上。
毕竟谁也不能像她这样挨了掌还被亲爹要求去勾搭男主。
但岑鸿振就不一样了,他从檀木椅上来,对之前的事就像没了记忆,“这些日发生了许多。”
没人注意到他异常的举动,这里早已屏退仆从。
威严的铁门应声打开,走来一个小厮,“大小你回来了,快来。”
”
这就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