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的伤漫上心,岑又又心底一阵刺痛,似乎与产生了共鸣般。
岑家世代守护漳州城,到岑鸿振这里已经异常稳固。城中百姓没有人会对城主府起疑,是以命案迭起之时,从没人怀疑过他。
谈不上多熟悉,正是那日带她上山的廖师兄。
可百姓什么都不懂,只知见为实的理。人群躁动,一声比一声响:“我们不认!”
是她的,不是她的,全都一脑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叫人措不及防,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像是要将她拆骨腹的表。
他们死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难以瞑目?
些陌生的面孔齐齐对着岑又又骂骂咧咧起来。
她面苍白,脑海中飞闪过许多画面。
就在她疼裂不知如何之时,一只仙鹤自明月飞来,上边坐着一人。
他从仙鹤上来,“小师妹,事已解决,是时候回门派了。”
环绕在折扇上的光在差碰上岑又又手的时候熄灭,季随收了手,却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他不知周仵屠城是为了复生尊,但岑鸿振早已死,这是整个漳州的灾难,不该由岑又又承受。
酿成的悲剧使民愤达到了极,幸而存活来的人无一不是等着,数着日想要报复回去。
一次面对这样的局面,岑又又想起了那些永远的,躺在结界的人。
可她自己也不过是沉浮在汪洋之中的一渺小,又如何去渡他们?
周仵着岑鸿振的脸来屠城,恶报终究是要落在他们一家上。
一个少年手持匕首,不由分说的就要冲岑又又挥来,“坏人,把我娘还回来!”
城主向来亲和,待人极好,转却将他们如同蝼蚁般欺碾。
即便,不是岑鸿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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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就在人群里的哭喊声一声比一声悲痛,之时,岑又又其实能够知到他们的绝望。
此举他早已不准备活着回去,尖利的匕首泛着冷光于月光中森冷骇人。
作者有话要说:又又:回什么,回哪里?你给我说清楚大娘:谢浅蓝小可的地雷,拿过来脑袋上摸摸?
一切都很突然,岑又又转看向季随,才发觉他展开折扇就要对付这群手无缚之人,她手阻止,“别!”
声音微颤,却又无比定。他知打不过他们修仙之人,可平民百姓就该沦为修仙者修路上的献祭者吗?
匕首不知碰到了什么,毫无预兆地被拦腰截断。
有那么一瞬岑又又大脑空白,可上她便反应过来。
“她是你们城主之女,好大的胆竟意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