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候在两侧的弟们无人敢发一丁儿声音,他们可是亲见着大师兄如何将掌门一步步废了,让他修为尽散沦为一个疯疯癫癫的老的。
季随今日一反常态地没了调笑她的意思,语气带了严肃,“一会儿你去切莫心急去寻。”
她红轻启,“这位友,我早已被逐青云,日后还请称我岑姑娘为好。”
岑又又略带狐疑的神瞅了季随几,今日他怎么这般反常。
照理来讲,自然是先得去面见掌门的。今时不同往日,岑又又作为漳州城的代表被安排在玄羽殿。
“这不是废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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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准确的说,是一个清醒的意识被困在了一个躯壳中。整日瞧着自己疯疯癫癫任人践踏,却又无可奈何地死去。
他怕她一时着急坏了大事,岑又又也明白心急吃不了豆腐。
但岑又又偏生就有这个闲工夫同他掰扯,她笑莹莹挨近那名弟,上的清香也一同扑了过去,惹得那名弟耳泛红。
“知了知了。”敷衍地了,算作是回应,倒显得季随是个老妈似的絮叨。
“当真?”
“当真。”
哪来的近乡怯,不过就昨日刚拒绝了江禹叫人家别来自己的地盘,结果第二天她岑又又又上赶着来他们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不要面嘛。
早已料到是这结果,季随没有介意,不动神地将信函收袖中,“漳州城一事恐怕与青云派有关。”
“我不会回去的。”岑又又冷着脸说。
也才几日,大红的绸被急急撤,恢复了往日冰冷的模样。
大殿之上的人白衣一尘不染,脸上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冰,看向两人的时候只有近旁的桑月发现了被生生掰断的扶手。
不知想到了什么,季随发一声轻笑,瞧着岑又又的脸更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岑又又也不知怎么回事,被三言两语便哄上了青云派,其实在路上的时候她就后悔了,几次三番想要中途逃走,都被季随发现了。
她悻悻收回往后边挪的脚,“近乡怯,近乡怯。”
“小师妹,这边请。”一名弟低着把人请殿,似乎完全不知结亲之礼那日她早已被青云派除籍之事。
没有关系江禹哪里来的理由请漳州城少城主去山上一叙,只怕是没那么简单。
默默往右边挪了两步,确定生命不会受到威胁之后,桑月朝岑又又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你从未被青云派除籍,这里你想来便来。”江禹压心底的那份躁动,开。
被盯得不自在,季随移开解释:“我听闻青云派有一宝藏有回溯之法,得到它或许更能说服大家,为你父亲洗脱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