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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乔痛得很想过去，但偏偏痛到极致连都没法，只能生生扛着，她才真真切切地受到心脏被挖的觉居然是这样痛不生的觉，她咬着，都咬了血痕。

阮乔对上他邃的红眸时，心就落了一拍，说不话来，心里却有些奇异的觉，令人有些不自在。

阮乔愣了，抬看他，明白过来的意思，他是想要解除生命相连的契约，这样她就不会觉得疼了。

那不是功亏一篑了吗？

已经毫不犹豫地直接将手了心，直击心脏，握住了那一颗还在动的心脏。

好一会儿，陆淮才收回手，转而抱着她，但也没说什么。

在意识到他在什么的时候，阮乔猛地握住了他的手，惊异：“你……怎么停了？”

翌日一早，她便被陆淮带去了药王谷，虽然两地相隔很远，但陆淮的神力大，术法绝，也不过是半盏茶的工夫，两人便已经来到了药王谷的门。

她的心不由五味陈杂，解除契约本来就是她之前的目的，但现在却是他主动提了来，她反而没那么想要解除了，却很清楚地意识到，在山上的那段时间假戏真的并不只是他而已。

陆淮的动作顿了，继续将心脏拉来，只是动作没那么快了，心脏牵连的血脉络也在一断掉。

但陆淮的神却依旧很平静，眸微垂，手的灵力传输也没停，看着她，声音平静淡漠：“我也会心疼。”

中华文化太博大了，他这句话好像怎么理解都可以，她却不敢想。

就在她觉痛得快要窒息的时候，那疼痛终于散了些，她缓过劲儿来的时候，前逐渐清晰起来，却发现她正被陆淮抱在怀里，他的掌心放在她心的位置。

这觉就跟有一把刀了心还转了几转似的。

她觉到破碎的经络在逐渐愈合，伤也逐渐复原如初，一温缓如的灵力转在，驱散了那寒冷的疼痛。

陆淮之前也来过药王谷一次，因此谷中弟都认得他，更何况他如今银发红眸的样太过显，药王谷的人自然不可能不知他是谁。

*

他的动作太快了，阮乔疼得刹那间白了脸，腰都直不起来，趴在了他肩上，疼得都在发抖，呼急促起来。

她的脸还很苍白，想到要再痛一次她就有些崩溃，但又没法跟陆淮发火，只觉得当初欠的债果然总归是有一天要还回来的。

阮乔目光落在他已经愈合了的膛，手指不由拂过了已经不见的伤，微微抿，：“那还要再来一次吗？”

陆淮默然片刻，：“去药王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