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离婚意味着咱俩卵关系都没有对吧?”
从决定把人带回来那一刻,岑景任何反应他都设想到了。
但现在的贺辞东,只是在沉默一阵后,开说:“不是,是因为在乎。”
几乎是瞬息间,就满戒备。
他松手却没有第一时间起,保持着微微弯腰的姿势,一只手撑在床看着岑景说:“安心在这里住着,有什么要求就说。”
“相对自由就是家里的任何一样东西你都有支权,自由,去哪儿都行。但每天门的时间仅限早上八到晚上八,并且乖乖听医生话。”
岑景现在倒是恢复了一理智。
贺辞东弯腰把枕捡起来。
“不想。”贺辞东直起,“但你走不掉。”
他对贺辞东这人的行事风格太熟。
岑景:“……”
岑景用一看神经病一样的神看着贺辞东。
那绷的气氛瞬间就被岑景带起来了。
贺辞东明知这样没有立场和任何正当理由,但他就是了,而且这态度,明摆着要到底。
“谁特么跟你扯这个!”岑景扯过后的枕砸过去,“我是在问你你是不是脑有病?”
“我好得很。”岑景一掌挥开他的手,皱眉,“还有,什么叫相对自由?”
他记得很早之前,他刚察觉自己的,也曾有过对这人束手无策的时候。
抬冷嘲:“你这幅姿态究竟想什么呢?以前姚闻予三言两语,你觉得他可怜,所以把他接到这里来。现在你是看着我,善心大发,也打算可怜可怜我?”
“记得。”贺辞东挑眉。
然后绕过床角,走过去,把枕放在岑景的后背压了压才说:“你就当是。”
不知该把他放在什么位置,不知如何去和解,去消弭两人中间的隔阂。
“姓贺的。”岑景问:“你记得咱俩离婚了吧?”
“嗯你大爷。”岑景:“你都知那你以为你关得住我?法律条例砸你脸上,那也属于是你贺辞东非法拘禁,你想尝尝坐牢的滋味?”
贺辞东替他捋了捋一撮不规则发,声音堪称柔和,“没有,在医生说你完全没问题前,你依然有相对的自由。”
不算幼年那段因果,从单纯地欣赏这个人,到把他放心里。
贺辞东有一阵没说话。
贺辞东依然嗯了声。
他觉自己说这么半天,像是在对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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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看过,你因为原因才会睡到现在。”他说。
岑景抬,两人相隔很近,岑景微微眯,“你想控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