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还记得,”安娜说,“我知你的名字,是因为我记得在门房里喊过你。我们计划好在那里见面。你迟到了,这让我好担心。现在我又见到了你,真是兴极了,可是看看你现在的表吧。”
我,羞愧难当,自厌自弃。我知自己不想伤害她。我们一直像今天这样并肩作战,但是事发生了变化……我越来越孤注一掷。我看到自己逃离的机会慢慢溜走,就惊慌失措。我向自己承诺,离开后会找到办法把她救去。我用贵包装自己的背叛,我的行为真是糟糕透。
,只知你会在八个不同的宿主的里,而一个侍从正一个个地杀死他们,我们需要去救那些还活着的宿主。”
“你还记得我们上个回里发生了什么吗?”
“别傻了,”她大喊着,“这些事我都还没呢,即使到了那时,我那样也绝不是在背叛你。如果我真想要你死的话,会在你的宿主醒来之前就结果他们的命。你那时不会见到我,我也绝不会和那样一个人联手,完事之后,他绝对会立即扑上来杀死我。”
“我不知啊,还没到那个时候。”她回答我,“你……我指的是,另一个你……在我醒来时,正等着我。他给了我这个本,告诉我去林里找德比,然后再来这里救你。这就是我的安排,我就知这么多。”
“你要我信任你?”我大吃一惊,“侍从杀丹斯的时候,是你让丹斯分神;侍从杀家的时候,你正站在现场。你一直在帮侍从,我都看见了!”
“那你在那里什么呢?”我问她。
“安娜,我没法信任你。”我和她说。
“只记得你的名字。”我低看见安娜与我的手指缠在一起,我的抗拒已然瓦解。我是那么渴望去信任她。
“你现在记起来了吗?”她说。
“为什么呢?”她抓住了我甩到后面的手,“我对你可一直都是信任的。”
她把“象”这枚棋放在我的掌心,慢慢合拢我的手指攥住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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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
“这个或许能让你想起什么,”她说,“我们在上一个回中,用这些棋来标明自己的份。艾登·毕肖普,你是主教,我是骑士。好比此刻,我就是你的护卫者。”
“你就在我站的地方杀死了我。”她摸着我的脸颊,打量着我的面庞,而直到此时我都不知拉什顿什么样,“你今天早上发现我时,我被吓坏了,差跑开,但是你是那样伤心……那样害怕。那些破碎的生命就堆叠在你的上,你没法将它们一一分开,你甚至不知自己的份。你把这个本到我手里,说你很抱歉,你不停地这样说。你告诉我你不再是那个人了,你还说我们不能因为想要逃离这里,就一次一次地犯同样的错误。那是你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记得这疚、这悲伤,我记得这遗憾。然后,我又对这些没有什么印象,甚至也没有记忆。但没有关系,我可以受到她的话语中的真实,就好像第一次见面时,我便受到我们之间友谊的分量,还有将我带到布莱克希思的那悲伤与痛苦。她说得对,是我杀了她。
“还不够多,”我直言不讳,“这些事我还都没有呢,所以我不知你说的是不是实话。”
她迎上了我的目光,那邃而又果敢的双眸,没有谎言的踪迹。当然,她不可能……
我在记忆中慢慢翻找,一遥远的觉,我仿佛越过时间的河,指尖俘获了一只蝴蝶。
“你记不得他们是怎么被害的吗?”
她摇摇。
我放铜像,和她肩而过,走向她来的那个黑窗帘。
“记不得了。”我不耐烦地说,“你为什么要问我这些?”
宅里的每个人都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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