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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搬走前并未再踏过他的屋半步，也不知他究竟是不是真的落了什么贵重的东西，还是只是为了找个借与她独。

两清.....她怎么能说得那般轻松容易，那般平静淡漠。怎么能.....

半晌，燕骥将荷包和红绳一同妥帖地放到袖中，确保不会皱了，又随手拿了一件衣裳掩人耳目，这才走了去。

他握那红绳，那日灯节发生的一切一帧帧在脑海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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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地轻笑一声，没接，面上神晦暗莫辨，垂眸注视着她握着银票的那只纤手。

那条红绳，是那日灯节，她送给他的。燕骥收起来了，却始终没舍得带。后来忘记关于她的一切之后，走时也并未带走。

只不过，他要找回的却不是这些。

唐轻歌打开小院的门，便没再走去，而是让燕骥自己去找。

她睫颤了颤，轻声说：“这是那日买铺的钱，你收着吧。早该还你了。”

，狠狠地伤了她的心。

以至于现在，落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即便是燕骥主动说些什么，她也只是三言两语敷衍过去，礼貌而疏离，客得让人心凉。

锁好院的门，唐轻歌没急着离开，而是从上掏一张银票，递给他。

语气里撑来的冷和戾气, 满的猩红却暴此刻不应在他中的脆弱，他就像是穿着一层冰冷的盔甲，打开来看, 里却是不堪一击的。

忽然，他想起那盏被他亲手摔碎的琉璃灯。

燕骥拿起一件玄衣，面赫然放着一个荷包，还有一个崭新的红绳。

燕骥终于抬看向她，漆眸中染上一片猩红，连带着梢都红了起来。

翳和戾气再也抑制不住，在如古井一般的漆眸中叫嚣翻涌。

只是听见那些话，他就已经快要发疯。

唐轻歌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

唐轻歌见他真的拿了衣来，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燕骥朝她近一步，黑如曜石的眸凝视着她，声音不自觉沙哑起来，问她：“可我若是不愿意呢？”

燕骥垂眸看去。

不多不少，正好五百两。

……

唐轻歌静了，又接着：“以后我们便算两清了，你也别再过来了。”

屋里，燕骥打开一个柜，柜门上已然落了些灰尘，显然是有些日没人打扫过了。

里面摆着几件衣，是他之前穿过的。

第45章 报仇   　唐轻歌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

他握着她的肩, 却不敢用力, 小心翼翼地, 目光执拗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