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了那句话之后,他便松开了她,面沉得可怖,就在唐轻歌以为他一秒就会伸手掐死他时,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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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好有怜生在,她才不至于又沦落到孤一人。
一铺,孔明槐真愣了愣。
那五百两的银票,他也自然没拿。
她的语气冷漠得令人心惊,“想要,你离开我的生活。”
宣钰也没再来过,想必已经回京了,而陈昂也在前日启程了。他如今贵为太傅,也不可能常常留在宜州。
唐轻歌偶尔会神,却也只是神而已。
信送后的第二天,孔明槐就不停蹄地过来了。不像普通女儿家那样乘车,孔明槐是自个骑来的,后跟着几个护卫,风风火火地了城,直奔唐轻歌的铺来了。
这就是她想要的,平静的生活,她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她应该比以前更开心才对。
铺大分订单都完了,这几日也没有以往那样忙碌了,好不容易得了闲,楚郦也向她告了假,说是要回老家去看望父母。楚郦自小离家,自觉没有到女应尽的义务,可她早已习惯了漂泊不定的生活,只是偶尔回家去看看,侍奉父母一阵日,待父母婚的急了,她再找借离开。
唐轻歌被她逗笑的同时,却也有些羡慕。楚郦是有家不愿回,而她,是无家可归,就如池中一叶浮萍,怎么也找不到归。
原本她以为,奇妙阁已是世上少有的新奇布置了,可唐轻歌这个铺显然比奇妙阁更胜一筹。
唐轻歌不知,他会不会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彻底消失在她的生活里。
展示娃娃的柜是用琉璃的,晶莹剔透,一尘不染,里面摆放着铺里最为致的娃娃,个个模样都不同,可又生动。梨木柜台上还画着她从未见过的一些图案,画的像是鲜,可又不完全像。
但至少这几天,他确实没有再现过。
“说啊,想要什么。”
唐轻歌想了想,给孔明槐回了信,告诉她,这几日若是有空便可直接过来。
如今宣钰来过又被她赶走了,赈灾怎么也要费上他些时日,一时半会也应当不会再盯着她不放了。
那天之后,整整三日过去,唐轻歌再也没有见到燕骥。
楚郦离开之后,铺里就只剩唐轻歌和怜生二人了。
日刚清闲来,唐轻歌就又收到了孔明槐寄来的书信。孔明槐之前一直说要来看望她,可唐轻歌一直担心宣钰追过来,就推拒了她。
每到夜里,她躺在床上时,总是睡不着。前划过的画面,都是他离开时的背影。可她却再没有过一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