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嫁给陈昂,哪怕他能给她想要平静生活。
她这样薄寡义,心思沉的人,能真心上一个人有多么不容易,她自己知。
她只敢缩在自己的壳里,她很怕,很怕被伤害第二次。她这样懦弱又自私的人,很难回应给对方一份同等的,所以,她本不上一颗赤诚的心。
在怜生来看,成熟的大人是不会喜小孩喜的东西的。
秋的冷风簌簌刮过,捻着桂糖的手顿了顿,唐轻歌笑着答:“没有,闲来无事而已。”
临走之前,他还留了一封信,让怜生转给她。
怜生摇摇,他又不是小孩了,哪还会总惦记着吃糖。
燕骥没有现的这几日里,其实也是给了她一个息的机会。她需要时间去看清自己的心,同样需要酝酿勇气去面对他。
信上的容无非是让她注意,不要太过劳累,还有就是,希望她可以认真考虑那晚他跟她说的话。
终于有一日,怜生走上前去,有些懵懂地问:“轻歌,你在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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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糖吗?”唐轻歌又问。
陈昂很好,是她有问题。
怜生看着桌上的橘,小声嘀咕:“明明都还没吃过,怎么就知是酸的呢?”
“怎么这么酸啊....”
唐轻歌也没回:“不要了,太酸。”
“他说,他不会杀了那个人,让你大可放心。”
唐轻歌想了想,提笔回了一封信。
铺里的生意最近又开始忙碌了起来,楚郦也急匆匆赶了回来,还带回了不少家乡的特产。闲暇的时候,唐轻歌就会坐在院里的藤椅上,手边摆着一盘桂糖,时不时望着门神,不知在想什么。
一连两日,唐轻歌都没再见到过燕骥。那晚之后,陈昂也离开了宜州,他本就是赶着半日休沐的时间空回来的,也不得不在第一时间又赶回了京城。
唐轻歌又笑了,半开玩笑:“因为人生很苦啊,所以才要吃糖。”
“轻歌,你怎么这么喜吃糖呀?”
既没有勇气重新去,也没有真正足够斩断一切过去的决。她的心思能够如此容易地被燕骥动摇,骨里却仍然畏惧付真心。
说完,她拿起手边剥好的一橘放嘴里,眉瞬间皱,面容都微微扭曲起来。
“那个橘应该还没熟透....”怜生边说着,就看见唐轻歌准备起回屋了,赶忙叫住她:“剩的不要了吗?”
好不容易将嘴里的橘咽去,唐轻歌连忙伸手将剩的橘都推得远远的,不打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