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岛吾郎?木偶戏?”瓜生的一双目因讶异而睁得浑圆,“……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写一以绪……啊,不,真岛吾郎为原型的木偶戏吗?”
“好啊……为什么都已经9月份了,还是这么啊……”瓜生仰起,以忿忿不平的神,凝望着湛蓝的天空。
“好啦,想听我讲历史的话,就快来吧。刚好我今天很闲,时间多得没打发。”
对于中年人的求饶,瓜生自然是——理也不理。
瓜生脸上的古怪神,渐渐变为了灿烂至极的微笑。
“先将他押到会所里关着。”瓜生向旁的同伴们,“等奉行所的官差们来了之后,再移给奉行所。”
“那你们……还真是问对人了!”
只见刚才叫住她的,是一名格看上去非常洒脱的壮汉。
“真不想在这样的天气巡逻……”
“敝姓火坂!”壮汉朗声,“最近正试着和同伴们一起撰写一以真岛吾郎为原型的木偶戏!”
“五六,若是一直攒不够钱,那就一直留在这工呗,我看你也适合看守吉原的工作的。”
不论是这个壮汉,还是站在壮汉旁边的年轻人,瓜生都不认识。
站在瓜生旁的这数名四郎兵卫会所的官差齐喝了声“是”,然后一拥而上,将这个已面如死灰的这个中年人押向会所。
“请问,你们是?”
“我我、我不敢了!”中年人惶恐地向瓜生磕认错,“我我我、我再也不来偷东西了!请放过我!放过我!”
瓜生重重地叹了气,然后默默将手中的木刀收回到腰间,然后准备在吉原再巡逻一圈。
江,吉原——
“因听闻在真岛吾郎还于吉原的四郎兵卫会所当差时,和您是关系很好的朋友,所以我们就想着来采访采访您!收集写作的素材!”
江,吉原,见梅屋——
“有任何想问的,就尽问吧!我定知无不言!”
“哈哈哈,那正好呢!有我们三个常来听你讲故事,风爷你也就不会到寂寞了!”
火坂将他们曾经一起和真岛吾郎在东北剿匪的经历,以及他们为什么会定决心写一以真岛吾郎为原型的木偶戏的完整始末,简明扼要地告知给瓜生。
看着这3个人小鬼大的女童,风的脸上泛起了一抹无奈中又带着几分欣与喜悦的笑意。
“在吉原的四郎兵卫会所工的报酬也太低了吧?这样一来,我要等什么时候才能筹够能够行武者修行的费用……”
……
……
“哦,当然可以!”
“我对真岛吾郎有着很多的了解哦!”
“以真岛吾郎为原型的木偶剧吗……”
……
,可是很厉害的哦。”
……
……
……
壮汉的旁站着一个材偏瘦削的年轻人。
在知晓了原因后,瓜生的神渐渐变得古怪起来。
说罢,风转回到厅房。
“你的胆怎么这么大啊?”
瓜生把玩着手中的木刀,朝前的一位被五大绑、满脸惊恐的中年人投去蔑视的目光。
“别开玩笑了,你觉得我像是那会在吉原这小地方待一辈的人吗?”
“嗯?”瓜生疑惑地循声转过去。
“大白天的就敢在吉原里偷钱,偷的还是游女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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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太夫朝正坐在她后抱怨的青年戏谑:
可就在这时,一极陌生的浑厚男声自瓜生的后响起:
“早上好!请问您是瓜生小吗?”
“喂!庆太郎!有你的信!”这时,屋外传来了邻居的大喝。
庆叔盘膝坐在厅房里,双手灵巧地组装着一只又一只的鸟笼。
待这名犯了事的中年人被押走后,瓜生一气,然后抬手着脸上的香汗。
江,某间普普通通的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