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于行之都在胡思想,既担心自己赶不上,又担心柳向晚再别的事。方才柳临溪说那番话的时候,于行之是真的被吓了一,若是柳向晚因为他那番混账话,有个三两短,他这后半辈也不用活了。
“跟你有关系吗?”柳临溪冷笑:“你有什么资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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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临溪看着绝尘而去的车,总算是松了气。
越发张,几次想要站起都失败了,只能揪着柳临溪的衣摆,质问:“他到底怎么了?我问你话呢!”
当晚狠心说那些话的时候,于行之心里早已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尤其被柳向晚揪着衣襟揍得那几,俩人离得近了,他看到柳向晚发红的眶,险些当场就忍不住把人抱住哄一哄。偏偏他那该死的自尊心,也不知为何就那么烈,是忍到柳向晚拂袖而去。
柳临溪被于行之这么一抱,心倒是先了,甚至有心疼对方。
于行之心一凉,暗还是来晚了一步。
于行之闻言得知不是自己想的那结果,先是稍稍松了一气,然后拧眉问:“他在哪儿?”
于行之千辛万苦到清音寺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
“向晚家了,当和尚了!”柳临溪。
于行之如今脚不灵便,骑自然是不太现实了,柳临溪便吩咐家给他备了车。此前给于行之备的拐杖,他一直不肯用,如今也吩咐家带上了。
片刻后,他脚底一,险些再次摔倒,却被人一把扶住。
好端端的日不过,整这一莫名其妙的自怨自艾,也不知图个啥!
于行之闻言朝门外喊:“家!备!”
但他还是拿着态度:“今日午时三刻在清音寺剃度,我劝了一夜,他不愿听我的。”
柳临溪狠狠地瞪了于行之一,就要走,但刻意放慢了步。于行之起不来,只能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双,哑声问:“告诉我,他在哪儿?”
如今想来,于行之觉得自己真是有病!
实际上,昨晚见到柳向晚的那一刻,于行之就有些动摇了。任他此前万般自暴自弃,可终究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还是无法克制心里的。
“柳临溪!”于行之怒:“告诉我,他在哪儿?”
看这架势,柳向晚这个赌应该赢面很大。
他小心翼翼的想靠近对方,却因为脚不便,使这个过程变得极为艰难。
他拄着拐杖匆匆去了前殿,一路上因为过于着急,摔倒了三次。拐过回廊,他远远地看到殿跪着一个一素衣的背影,那背影瘦削,已经剃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