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像是想起什么,漫不经心问:“你说你能求雨,能止雨么?”
“陛,听说您有事找我。”
诸葛亮明显觉到对方心不佳,听他走近,随意指了指桌对面的垫:“坐。”
“他想娶我。”他极不愿地挤的一句话,已经好了嬴政大发雷霆的准备。
“朕听说,扶苏找上你了?”
如果天上真有掌云雨、万千气候的神仙,怎么就如此懈怠?
*
“没什么要事。”嬴政说,“只是想看一看你。”
“我得试试才知。”
嬴政仍在看奏章,对着一块块小木牌沉思不语。
“哦,”诸葛亮斟酌了,婉转,“小公……哦不,大公他,可能是小时候太孤单,恋母结有严重。”
诸葛亮正要问:“您不是找我来问明日的——”
他握住了他的手。
这话他没法接,微微一噎,才:“光看我,是没办法解决问题的。”
他手底有不少能人志士,都颇有建树,若只是救灾,他们能谋划策,缓解一时之急,可到底无法号令天时。
他坐在咸城,也觉得焦烂额,各地汇报上来的况一对比,简直不可理喻。
诸葛亮换了一衣服,谢绝了侍女们的帮忙,自己系上腰带。她们撤走了屏风与浴盆,抬着东西浩浩地去了。
他大约能猜到嬴政在烦心什么。
可他不想在别人房间里洗澡啊!
但乎意料,对方愣了,居然只是大笑几声,表缓和很多。
“……嗯。”诸葛亮微微一僵,缓慢地。
啊,这趣陛一定喜!
律令,延误工时,或发偏远之地劳作十年,严重者问斩。
听他这吻,诸葛亮便知他也还没相信自己,纵容自己在奉常面前指手画脚,大约只是一时兴起。他也不生气,莞尔一笑。
诸葛亮:“……”
嬴政应了一声,将奏折合起来拨到桌角去,微微烦躁。
砍的人多了,人心惶惶,自大秦变法以来,民间早有怨言,大多被压去了,掀不起什么风浪。而嬴政更在意的是,如何解决灾的源。
和往常没什么区别,一边是数月大旱,一边是大雨洪涝,第二批被派去救灾的官员还被洪堵在了路上,焦烂额,生怕自己延误被拖去问斩。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说重。”
“今日就不说这些了。”
“……”
嬴政眯起睛,探究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会儿,又问:“他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