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他迟疑:“陛是不是认错了——”
那也不算,诸葛亮默默纠正,好歹是有第三代继承人的。
“曾有人预言,秦过二世而亡。”
“不会。”嬴政制止了他的话,斩钉截铁地,那神仿佛在说,我是谁?
嬴政拧了拧眉,本该是不悦的表,却被他很快扭转为一抹淡淡的笑意。
看到嬴政底的漠然,他试着安:“预言这东西,并不靠谱……”
嬴政突然发问,诸葛亮有些意外:“那就……南北调?”
缩。
“这场大旱……已经这么严重了么?”
他的神又温和许多,低,望着他上一的礼袍,不自觉地皱眉,抬手替他抚去脸颊上的珠。
他以为自己被随意安排了个祭司的位置,只是纯属凑数,嬴政并没打算把他当正经的手官员来看待,要论国家大事,自然会去找他的三公九卿商议,却不想此时不不慢,都拿来问了个遍。
随后他地转移了话题。
他研读过仲、乐毅之学,并以为然。
“……若是我,先修律法,对民对军,不应用同一旧制。公私分明,又应考虑张弛有度。”他随时注意着嬴政的神反应,见他并不反对,才继续说去,“北方战战事虽,却不可征徭役。”
而嬴政轻描淡写地:“你以前也是这么说的。”
诸葛亮怔住。
“嗯?”
“这场雨两个时辰前已经停,若是之后各地继续大旱,与此同时,两域中游却洪涝不止,你认为该如何?”
“如今胡地匈猖獗,朕已命蒙恬率三十万军收服河南,兼修城……然,各地人心动,对服役绪不满,若律严惩……”他说到这里,顿了顿,“你是否会觉得,太苛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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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能从他国中的蛮夷之地走到今天,法家思想功不可没。
意外归意外,诸葛亮对这些问题并非没有准备,很快理清思绪,一一作答。
然而战时的法制未必适用于任何时期,继续沿用,对百姓而言就成了苛政酷法,不加疏导,一味暴力镇压,将刑与法推向极致,这一,诸葛亮无法认可。
想到时代限制,这当然不靠谱的,他咳一声,认真答:”若是不能行扭转天时,便只有尽力而为,原来的疏通之策,我认为是可行的,继续增建渠,疏河淤泥,引导灾民分散。至于荆襄等地,大旱持续数月已久,理应减免税收五成以上。毕竟天有不测风云,非人力所能阻止,只要粮仓充实,当地官员尽心尽力安抚百姓,便能共患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