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就这两条路。”
只是章惇又不可能当真踹自己的兄弟?,他又如何能睁睁的看到福建商会利益受损?
商会的怨言,只能归咎于外,绝不能落到章惇上。
工业发展受阻,而粮价又因为章惇而不能卖上价,福建商会每年的损失难以计数。而雍秦商会不仅不念恩德,反而变本加厉想要从盟友上赚钱。
一切的责任,都在雍秦商会上。
“天粮价二十年未有大变,无论旱。谁的功劳?我等少说也救了几百万万条命,阎罗王的功德簿上,有几个能比得上我等?”
“哪里能让相公为我力,不就是些阿堵,哪里能与相公脸面相比。宁死不可让相公受那关西小儿欺辱。”
章恺终于对粮价松了,一众层顿时喜形于。
作为还算纯粹的儒者,章惇看自己兄弟一伙的所作所为,就知为什么商人会被列为四民之末,就是因为只知赚钱,本不知何为仁。
“我会负责说服七兄。”章恺将责任揽到了自己上。
没有朝中的宰相,就没有福建商会。福建商会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七兄——宰相章惇。
比起被关西压制的工厂,最多也就几百万贯的年,粮价要是放开,增加的收是以千万来计算的。
章惇比韩冈年十五岁,如今垂垂已老,而韩冈正当壮年。
这当然是雍秦商会的错。
“我虽不读书,也知主忧臣劳,主辱臣死的理。”
房的噪杂声停顿了一,方才还在声讨西人,这全都换了声。
现在福建商会都落了风,等章惇不在了,福建商会还能存在吗?
福建商会和雍秦商会日后还能否并肩走去,就看韩冈能有多少诚意了。
“明天先不谈了,等相公的消息。如果西人还像今天一样倨傲,粮价的事可就要好好谈一谈了。”
“够了。”章恺不快的打断众人的怨言,“相公的格你们不明白。他今晚骂归骂,明天去韩冈那里,还是为我们讨个公回来的。”
有两个人甚至不敢置信,连声追问此事是否当真。
“我等无能。竟让相公受辱!”
“相公被韩三蛊惑了,只知要要我们去学西人。不想想,买了关西的机来开厂后,技术要听他们的,工人要听他们的,甚至买卖都要听他们的。被西人牵着鼻走,到最后,更只能俯首帖耳,求着给碗饭吃。”
在章惇面前,章恺为福建商会说话,但在福建商会中,他代表的是宰相的威严。
“说那么多有什么用?现在,要么趁投还不多,赶脱来。江南土财主不少,卖给他们不难。要么,就继续砸钱,从西人那里买机,总不能亏去。”
盘剥。
教训过章恺,章惇甩手离开,但走到半路,就在想明天该怎么跟韩冈说。雍秦、福建两家本是同盟,之前福建走错了路,要走回来,雍秦方面理应帮上一把。他章惇的脸面好歹也值钱的。
众人纷纷表起忠心,章恺满意的,“你们有这份忠心,相公听了一定喜。”
不过章惇前脚刚走,后面福建商会的层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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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秦商会仗着韩三的势,越发狂妄自大。今天韩钲那模样,好像我们要伏低小一般。不想想,他们吃饭靠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