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张危急的时刻,她怎么能站在这山上,跟看戏一样的观望呢?
经此一役,想必元侯也已然明白了伴君如伴虎,如果傅黎让他去南方,他应当是不会拒绝的。
如果照平日的时间,这会已经是宵禁,城门早就关闭了。
这便是她想要的生活了。
她如今名义上是和离过的人,侯夫人也看清了秦嘉时的真面目,以后若是再有想为她说亲的念,她就拿秦嘉时这个例来借,想必侯夫人便不会再迫她嫁人了。
其实她也没有哪个地方是非去不可的,只是意识想要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
元舒抿,索直截了当地对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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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越是焦急,傅黎就越是淡然。
她连忙从傅黎的怀中挣脱开来,拉过他的手腕:“我不想待在这里了,快带我回去!”
元舒几乎是立刻便明白了傅黎的意思。
“我父亲年事已,早就无心与朝堂之事了,不知你可否给他一个闲散官职,让他到南方养老?”
想来也是,经历了这一遭,谁还会有心思特意时过来把城门关上。
元舒便看着那些整齐划一的军队,和老百姓们猝不及防的打了个照面。
他不不慢地将元舒的手移开,直视着她,神中有一丝期冀:“此间事了之后,你有何打算?”
她可以随心所的任何自己想的事,不必再担心小命不保,也不必再担心被迫着嫁人。
他这是,要提前给她这个“功臣”论功行赏吗?
几乎是一瞬间,行刑台的人们便如鸟兽一般散了个净,元舒只能看到一群又一群黑漆漆的小,分不清哪边是军队,哪边是普通老百姓。
两人山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傅黎没有接话,神不知望向何,过了良久,才牵过她的手腕,带着她朝山走。
可是等她说完自己的想法之后,傅黎的神却有些僵。
她看着傅黎的睛,:“我父亲辅佐南陵的两朝皇帝,最终却遭人猜忌,我不想他再经历同样的事。远离京城,也只是想要保全元家罢了。”
元舒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可是等傅黎慢悠悠策回去的时候,城门还是大开着的。
他如今有成竹,知这一战必定只会赢不会输,所以便问起她今后的打算。
到时候,她便跟着元侯一起,去一个完全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他的声音有些许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若是养老,京城岂不是更好,为何要去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