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湖心岛怎么回事?”
“你们没死!”
“你和他怎么还活着,你俩究竟是什么来。”
她笑着,陷在衰老容颜里的睛却像两颗成熟而亮晶晶的,意味的狡黠。
间被冷醒,眯着环顾四周发现孟清和初幼果然都还没回来时,又噙着冷的笑意合继续睡。
百年过去,她未再见过术师,但在一年之前,那狐妖来此找过她。
那天之后,术师和狐妖离开矮山,而她也终生守在此地,不得行。
她战战兢兢地低俯在地面上,听得面前两人小声谈了两句,随后那狐妖来到她面前,撕她后背的衣料,在光的肌肤上用尖利的指甲生生地刻咒印。
从回忆里的山姥姥目光呆滞,面前的初幼变成一团幻影,在模糊的光亮里她仿佛又看到了令她恐惧的狐妖。
她不解,但狐妖未曾向她说明原因,只是问她背上的咒印还在吗。
她的惨叫响彻湖心岛,但湖外林平静,栖息在枝的倦鸟收拢翅膀,裹着疲意一动不动地观望着一切。
小兔眸光泛寒,小刀迅速地抵在山姥姥间,她可是记得当初老妖怪给过她一掌。
“你怎么还活着?”
湖心岛阵心凶险,这么多年,山姥姥从未见过踏其中的人或妖,还能安然无恙地走来的。
黑猪的尸被挪开,一张巧的小脸,女孩笑眯眯地将匕首从尸上取,上面的血迹,走到面惨白的山姥姥跟前。
狐妖凑到她耳边,告诉她上就会知这咒术的秘密了,还说这矮山所有的生灵的命,全系于她一人之。
她那时觉察不对,想要阻止术师,却被与他同行的狐妖所伤。
她双手被束缚,面前挂着黑猪的尸,他的上还着一把自己未见过的短刀,留来的半截刀面折着光线,放任冷光在晃来晃去。
那狐妖生得艳,手段却极其狠毒,对着奄奄一息的山姥姥,她竟想剥的惩罚。
术师对着狐妖招招手,亮着利爪的女人上转过,步态婀娜地走到术师跟前,温顺地站在一边,与刚才的模样判若两人。
与山姥姥第一次见她相比,狐妖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曾经艳的容貌好像一被岁月收了回去,只剩瘪糙的面垂挂在脸上。那模样看着比自己还要老上几分。
初幼抿着,刀尖割破山姥姥衰老松弛的肤,饮上一腥臭的血。
“你们没死?你们没死?”
山姥姥心里寒凉,赶忙跪求术师饶她一命。
狐妖告诉她青州即生大难,如若不想死就务必要守好湖心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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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被一桶冷浇满全,哆嗦着惊起的。
说来也奇怪,山姥姥查阅过很多古籍,但本不知自己背上的咒术代表什么,而且这么久了,狐妖刻的咒宛若一普通的刺青,只是张牙舞爪地盘踞在她肌肤上,却从未生过风浪。
撕伪装的老妖怪发不可置信的怒吼,两颗浑浊的球在惊恐里颤抖。
百年前曾有术师在湖心岛埋暗阵,咒术以矮山为中心,波散整片青州境,先前青州频发的妖就与此有关影响。
“老妖婆,你可真歹毒啊。”
她的视线越过初幼,急急地寻找着另一个影,如她不愿想象的那样,孟清正环臂站在一侧,冷冷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