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甄妙心里比吃了还甜,左右四无人,她羞涩地握住他厚实的掌,指腹勾了勾了他的掌心,林书安的眸转,结了,几乎是从牙里挤来几个字:“你给我好好说清楚。”
夜里星光漫天,皓月当空,林书安一一摇着扇,对主动往自己怀里拱的人无奈:“我一听说你受人欺负也没顾上问就赶回来了,方凌非善人,他若心了赌坊早关门大吉了。”
甄妙应了声:“这人躲不得也惹不得,对了,他说他弟弟和相公是同窗。”
林书安眉宇攒,既然那对夫妻落方凌手里不脱层别想安稳来,可他并不觉解气,妙娘受刁难他却不在边,她说无事定然心里发苦委屈。尤其是藏在暗中的人,当真可恨。
“我与他弟弟不过之,倒是前两年因为他赌庄开张写祝词一事闹过些许不快,今儿又碰上了,倒不知算什么缘分。”
甄妙原本平静的心顷刻间掀起风浪,与相公有过节?她说怎么好端端的会照顾她生意,莫不是打着什么坏算盘罢?
相公一正气自然瞧不上赌这个字,她后来才知那二十两聘礼是他代郑爷为其父作的贺寿之礼,当今圣上以仁义忠孝治国,首推人以孝为本,拒了方老板并无何不妥。
她不知诗书,也不懂什么大理,中所见不过铜钱饭菜,竟不想差为相公招来麻烦。
“相公,我想这汤还是不卖给方家赌坊为好,我怕给你添麻烦,成与不成全看老天垂怜了。”
林书安尾扬起,轻轻为她打扇,笑着安:“既应了只便是,睡吧,明天还有得忙。”
呵!如今他不愿指望老天,人为恶,关老天何事?冤有债有主。
昨天傍晚赌坊那边来人说要的多,甄妙为此换了大锅熬制,一天两回,甄妙倒也应付得来,只是她已定决心推拒掉,钱虽重要却也无法与相公的前程相比。为此她特地和前活计同往赌坊,总得把话当面说清楚才成。
走近赌坊倒是顾不得上怕了,反而有几许怅然若失,谁能想到还不曾欣喜就落到这局面?
方凌昨夜陪一位旧友玩了几局,散了后天已晚便歇在赌坊后院,再次见到这位林娘有几分意外,尤其她一脸如临大敌的脸,好笑地问:“林娘一大早来有何指教?”
甄妙直腰杆说:“我琢磨了一晚上觉得这买卖还是不了,横竖方都说给众人听了,当我行善积德好事罢,方老板将早上的钱结给我就是。”
方凌眯了眯,倒没问缘由,让人给结了现钱,只在甄妙要离开的时候说了句:“林兄能得此贤妻倒是他的福分。”
甄妙未放在心上,她还急着要去卖饼,到底还是晚了些时候,工地上的人瞧见她过来:“还当你今儿不摊。”说着还往旁边竹筐里瞄了一。
甄妙笑:“大哥瞧什么呢?今儿有事稍耽搁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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