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个姓焦的,我待你足够仁慈,是你得寸尺,一次一次惹恼我。如此看来,这几年你是半不念我的好,往后咱们好好算账。”
他慢慢松开她,贴着她的耳侧,笑了一声,继续说:“你恨我我好,怨我也罢,这辈除非你有上天的能耐,不然你我纠缠不死不休。我劝你,别那么累,随我回方家少岂不好?”
第一天来试菜的人去后便好一阵夸,几十年前在天香楼尝过的香酥不想在一间小馆里尝到了。
那天香楼当初也是府城数一数二的酒楼,奈何富贵中养了几个败家,无人学会这不外传的手艺,坐吃山空后,天香楼易了主,家产能卖的全卖了,时至今日倒是了个秀才却也难掩一家的破落。
到正式开张那日,正和饭馆的名声已经在老百姓中间传开,来客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为的自是念了多年的那天香楼秘制香酥。
无人不好奇这位掌勺是天香楼的什么人,听小二说掌勺的是个女,无不叹世日,骆家的门楣竟要一个女撑起来,若是给骆家先祖知晓了怕是连棺材板都压不住。
如此一个月正和饭馆的生意红红火火,丝毫不见有冷却的苗,让人喜的是墙上刻着菜名的牌时不时还会多两,久而久之连城中那些挑嘴的大人家的公们也来这里尝鲜,不大的地方常常爆满连找个座都难。
“这不就是天香楼吗?瞧瞧这菜名,还有这味,虽说有那么几差了些,这辈还能吃上无憾了。”
甄妙一家也十分喜,如今饭馆收颇丰,他们请了几个打杂的妇人和小二。她之前也算了见识,尤为注重为人品行,作惹事嘴碎的一概不要,惹得人说酸话:“掌大的破地儿端这么大的架,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甄妙才不在意这些闲言碎语,天天劲十足,哪怕累的腰酸背痛也满心喜。
林书安放学先到饭馆拿上甄妙提前备好的盒给家中的母亲孩送回去,再换衣裳去帮忙。
两每每回家歇已经很晚,甄妙更是沾着枕就睡着了。
只是随着天气炎起来,这觉也睡不好了,而离林书安考试也不过两个月了。
“相公往后还是不要去饭馆了,读书要。”
林书安拥着她笑:“不碍事,每日功课我也没落,倒是这院到期了,你想继续住这儿还是换个地儿?”
甄妙望向月光照亮的地方,笑着说:“继续住吧,这么宽敞的院来个人也方便。相公得空去同主人家说一声,若人家要涨价只要不离谱我们依了便是。”